魏延刚挤到前面,又是一声欢呼声响起,这些欢呼声中有雀跃,有惊叹,有惊恐,有冷血……
婵儿吓的小脸煞白。
当中一个铁笼子里,吕布生生把一条狼犬撕成两半,内脏甩的到处都是。
“建阳兄好运气啊,得此生猛之士,恭喜啊恭喜!”丁原身旁一人羡慕道。
“唉~储樊兄见笑了,不过是一家奴尔。”丁原嘴上说的谦虚,脸上难掩得意之色。
“老夫曾听说古有昆仑奴奇黑无比,壮如牦牛,此等猛士莫非正是昆仑奴乎?”另一人一脸惊叹,啧啧称奇。
“哈哈哈~吾亦不知,正要请老哥哥品鉴。”
“竟有此事?不知这昆仑奴为何物?”被丁原称为储樊兄的人好奇的问道。
“惭愧,惭愧,老哥哥我也是早先听家祖说过,只知此非我中原人中,至于其他,老哥哥我也是不知道了。”
“不管如何,建阳兄有此昆仑奴,日后我等是再不敢跟你斗兽了……”
“储樊老弟说的实在啊……”
丁原心情大好,命人送了一大盘生肉给吕布。
仆人不敢靠近铁笼,只远远的从一旁把生肉扔进去。
“魏延,你知道昆仑奴吗?”婵儿好奇的问道。
“昆仑奴是从喜马拉雅山那边……”
“喜马拉雅山?我怎么没有听说过?”婵儿抬起脸,好奇的问道。
“哦,这是昆仑奴的称呼,我们叫天山。”魏延赶紧改口。
“那不就是西域吗?”
“比西域还要往西,那边还有非常辽阔的土地,不比咱们大汉帝国小。”
“哦,原来是这样,真想去看看啊。”
“昆仑奴就是从天山那边翻越过来的人种,他们皮肤天生就是黑色的。”
“真是太有意思了,怪不得这个野人这么黑啊!”婵儿不禁对吕布多看了几眼。
“呵,这人可不是昆仑奴。”魏延好笑道。
“可是刚才那个老爷爷说他是昆仑奴啊?况且他的皮肤确实是黑色。”婵儿不服气的说道。
“那老东西知道个屁!净胡扯,这人跟我们一样都是汉人,只不过身上太脏,所以看起来很黑。”魏延说道。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那天抓他的时候,他还开口说话了,虽然说的不流利,可是说的也是汉话,可见他确实是汉人,只不过离开人群太久了,语言能力退化了。”
“那他好可怜啊。”婵儿听了魏延的话,同情心开始泛滥。
“这也没什么,现如今中原大地民不聊生,哪天不死人?他能活着就不错了。”魏延无所谓的耸耸肩。
“不行,他也是人,已经够可怜了,怎么还能这么对他!”婵儿有些生气的说道。
魏延撇撇嘴说道:“你别跟我说呀,又不是我把他关在笼子里,你去跟你爹说去。”
“哼,说就说!”婵儿瞪了魏延一眼,傲娇的走了。
婵儿向丁原走过去,路上围观的人纷纷让路。
“爹爹~”
“婵儿,你怎么来了,一个女孩子家家的不要这么野,没事的时候,多跟你娘学学女红。”丁原语气掠带责备。
“爹~”婵儿娇嗔一声,一把拉住了丁原的胡子。
当时的人以有一把长胡子为美,丁原被婵儿拉住胡子,一下子就急眼了,赶紧求饶。
“好了,好了,我的乖女儿,爹不说了还不成吗?”
“这还差不多。”婵儿傲娇的说了一句,这才松开手。
然后,婵儿又分别给几位长辈见礼。
“呵呵,建阳兄,小弟可真是羡慕你啊,贤侄女出落的花容月貌,是有福之相啊。”
“老夫也对面相之学多有研究,贤侄女之相,乃贵人之相,贵不可言啊,以后定然出入宰相门第啊,哈哈哈……”
“两位老哥说笑了,就我这女儿,让我惯坏了,整日骑马打猎,女儿家的活计是一样不会,还不知道日后能不能嫁出去。”丁原一脸苦笑。
“此乃虎父无犬女啊……”
“正是,巾帼不让须眉……”
两个老东西一顿马屁,把丁原拍的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