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当然可以,可是您这位兄弟真的是吃我们的东西流血了吗?”
“怎么我们还故意诬赖你不成?”
“这个客官心知肚明。”
“嘭……”
又一坛酒被摔碎在地上,七玖看着地上的酒坛,气愤的握起了拳头。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在外面站了一上午的衙役,听见声音走了进来。
“差爷,您来的正好,您过来看,我的这位兄弟吃了他们的东西后,流了这么多血,这些人却不准我们找人评理。”
衙役只是扫了那男人的脸一眼,便朝着大堂里面喊叫起来。
“掌柜的呢,掌柜的过来。”
田良从吧台后走出来,刚要走过去,就被沈翊斌挡下了。
沈翊斌看着衙役,看来不必再看了,这几个人一定已经和官府贯通好了。
“我就是这里的掌柜。”
“你是掌柜?”
衙役上下打量了沈翊斌一眼,听说掌柜的是个书生,一看沈翊斌这样子,应该是没错。
“是。”
“他们说吃了你们的东西流血了,怎么回事?”
“这个本人也在奇怪,我这鱼的做法,已经将鱼骨全部剔除,真不知这位客官是吃到了什么。”
“吃到什么,我兄弟就是吃了你们的菜后才流血的,吃了什么当然要问你们了。”
“哦,是吗,你这位兄弟自从流血后,根本什么都没说,你怎么确认你这位兄弟就是因为吃了我们的东西才流血的呢。
说不定是一开始就受伤了,只是正好吃菜的时候又碰到了伤口而已。”
“胡说,我这兄弟嘴里之前根本就没有受伤,就是吃了你们的东西后才流血的。”
沈翊斌不理别人,看向流血之人。
“那这位兄弟,你能跟我说一下,你是被什么伤到了吗?”
流血的人愣了一会儿,说道。
“鱼刺。”
“伤到哪里了?”
“就在这个位置里面。”
流血之人指了指自己左腮里面。
“七玖,你去厨房将紫菱叫来,就说有人受伤了。”
“是。”
七玖立马往后厨跑去。
“我有一位朋友略懂医术,一会儿她来了,到底是不是被鱼刺所伤,一看便知,如果真的是鱼刺,我朋友虽只是略懂,但止血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捂嘴的人一愣,他嘴里可是被瓷片割破的,待会儿人来了不就露馅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