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儿，对不起。”
无夜沙哑的说道，他曾经想过无数次，自己对蔓儿坦白所有的一切，可是一想到蔓儿对轩辕澈冷淡的态度，他就停滞不前。
她怕蔓儿躲避自己那个身份，如果可以，他宁可抛弃一切，只为了这辈子能够和蔓儿长相厮守。
所以他什么都没说。
“你这脸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是哪张脸才是真的？”
沈蔓儿摩挲着无夜的脸颊，不知道自己面前的这张脸到底是真是假。
如果这张脸是真的，沈蔓儿会默默的呼出一口气，心安下来。
如果这张脸是假的，她都和无夜有肌肤之亲了，也不能不要他了吧。
但是以后自己要面对的，一定是那张真的脸，哪怕是满脸疤痕。
沈蔓儿看着这张脸，左摸摸右摸摸，她对易容术不懂，但是感觉似乎没有传说中的那种薄如蚕丝的面皮。
难道这张脸是真的？
夜叉那张才是他易容出来的。
无夜看着蔓儿蹲在自己面前，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又舒展开，一会儿看着她的脸一脸探究，一会儿不知又想到了什么。
忽然之间，他就再也不想瞒着蔓儿了，哪怕蔓儿知道了一切后，对自己避而不见，他也不想再骗她。
“蔓儿，如果我骗了你，你会怎么样？”
无夜忐忑的问道，只要蔓儿不是不再理自己，哪怕真的给自己一刀他也愿意。
沈蔓儿鄙视的看了他一眼，转而拿起地上的剑在他面前比划。
“你现在不就是在骗我吗，老老实实的给我坦白，不然我不保证会不会真的给你一刀。”
沈蔓儿挥舞着剑，却是小心翼翼的，以免伤到无夜。
她只在激发了紫玉龙王鼎的时候，还厉害一点儿，现在的她就是一个渣，随时可以来一个手滑。
无夜心里却是默默的笑了，蔓儿没有说要离开他。
“喂，你在想什么，不会你还有事情瞒着我吧。”
沈蔓儿做惊恐状，心中的小人却是在摆手，自己真是言情剧看多了，以为自己是天仙啊，人家对自己神魂颠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