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公孙龙闻言,不知叶清玄又要耍什么无赖,但自己却有一批白马的事情,学宫之中几乎人尽皆知,而自己“白马非马”的说法灵感,自然也是来自这爱马,是以他此时无法反驳,但也不愿回答,只是冷哼一声,同时几乎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
“善!”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肯定答案,叶清玄便即继续说道“贫道在荆州修道之时,亦听闻稷下学宫威名,据说学宫之中,有这么一条规矩,凡是学宫弟子,在自认学问有成之时,便需孤身一人,游学天下,可是?”
“这道士知道的还挺多?”此时公孙朝已经缓过了劲儿来,听见这话,自然也是无法反驳,但是他又不想与叶清玄说话,于是也就又点了点头。
“善!”叶清玄见状,脸上神色不改,打了个拂尘继续问道“居士能够获得大师称号,想必定然是游学过天下的,然而天下如此之大,便光是大晋疆域,就不知又几万里,居士游学,自当乘马可是?”
“自然如此!在下又不是佛门苦行僧,好以赤脚行走,吃饱了撑的,没事干做那等虐待自己的事情!游学之时,自然是乘爱马而行!”
“善!”叶清玄闻言,又是点头随后张口叹息道“唉,贫道自荆州而来,一路所走,亦不知多远,而贫道也不愿如此亏待自己,是以也是如居士一般,想要乘马而行!只是,却有一事实在是难住了贫道!”
“哦?道长惯会耍赖,又有何事能够难倒道长?”公孙朝闻言,心中怒火难消,于是出言讽刺。
“那自然是黄白俗物了!”叶清玄装模作样的摇头叹息一番,而后这才说道“大晋律法规定,一应来往商客,若要进入城关,那便需要缴税,若是乘马,还需单独为马缴税!贫道实在是囊中羞涩,此时想来,若是早早认识居士,恐怕便不会有如此烦恼了!”
“你!”公孙朝一听见叶清玄这话,顿时心中一沉,随后张口就要说话,但是紧接着叶清玄的声音便传了过来“毕竟,居士所说,白马非马,那么想来若是贫道如居士所说一般,骑着一匹白马入城关,定然能够省下一大笔费用,这实在是天大的好事啊!”
叶清玄这番话说的虽然清清淡淡,但是其中的反讽之意,在场众人除非是傻子,否则有有谁能听不出来?
想想也可以知道,若是有人骑着一匹白马进城,而不想给马儿缴税,反而与城门郎说什么“白马非马”的道理,恐怕不过片刻时间,就会被当做脑袋有毛病,兼且想逃税而给抓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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