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安,这回你可得好好奖励我。”离馥拿着手中地契甚是自豪。
没想她离馥能文能武,如今从起商来也是得心应手。
这要不是她太聪明,那便是她有经商赋。
“那不知公主殿下想要什么?”楚安笑道。
这件事离馥做的确实不错,让她堂堂一个公主做这些事,确实是委屈她了。
离馥忽而坏笑放下手中地契,跨步走至楚安身边,附耳低声不知了什么。
只见顷刻间,楚安脸颊通红不已,不由伸手打了离馥手臂。
她这算什么奖励,实在是太......
“楚安,是你我想要什么的,我就想要知道这个。”
“我...我不知道。”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明明你和五哥都......”
“离馥!”楚安喊道,将一侧站着认真做事的扶冬都吓了一跳。
楚安尴尬道,“公主切莫浑。”
“气!”离馥不满走回位置,楚安恨不得找个地洞将自己埋了。
男女之事,这什么感觉.......
楚安越想脸越是显红,公主她怎么如此不知羞?
本她是一心想着铺子接下来之事,被离馥这般扰乱脑中竟不断想着某些“不堪”画面。
“姐!”
忽有熟悉声音大喊,院中之人随之望去,皆露出笑容。
要最为高兴之缺属楚安,她没想到海会出现在安兴州。
她曾问过扶冬海情况,得知郡主府被封后丫鬟厮被打发,海则入了夜王府。
当初她安排好一切,也给海留了封信,他大可离开帝都寻个好去处的。
海站在院门前大喊着已是哽咽,乃是男儿身哭便哭,丝毫不给任何人留有反应余地。
楚安本也感到辛酸想哭,在见到海哭着不知怎么倒是笑出了声。
像是分别许久的亲人,历经艰难终于再见。
海跑向楚安当即便跪在她面前,哭道,“海终于见到姐,这些日子海总是想着姐,不知姐在何处受苦受难,想得海是日日夜夜无法入眠......可算是苍有眼,让海在有生之年还能再见到姐。”
“海......”
“姐不守信,明了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为何留了那样一封信不要海了?既然如此,那当初就不该......”海欲言又止。
既是早早为他做了安排,当初何必又将那些事都告诉他?
又是既将这些事都告诉了他,他也选择了留下,为何在那种关键时候还将他推走,独自一人承担所有?
“海,先起来。”楚安伸手将他扶起,带着责备口吻道,“从前便过,你我之间不必行此礼。”
海擦着眼泪甚是委屈,哼了一声道,“姐还过会让海一直陪着姐呢!”
楚安听闻此言,感慨道,“因为我不想让这么好的海受到无辜伤害,所以就算海以后会怨我恨我,从来一次我还是会作出同样的选择。”
“姐......”
“好了好了,知道你们主仆二人感情是最好的了!”离馥看不下去道,“我海,你好歹也是个男人,怎么动不动就哭了?”
离馥性子坚强,看着有男子在她面前哭着有些别扭。
海忙抓着袖子擦了擦脸,却因方才哭得太过用力抽泣着。
“对了姐,这是殿下让我交给姐的。”海从怀中拿出一封粘好的信封道。
楚安眼中有着惊讶与惊喜,他走了这么久,这还是第一封书信。
她拿了信转到一侧,在众饶好奇下打开书信。
才刚打开信封,其人便已露出傻笑。
离馥立马将海拉到身侧,半威胁道,“信上写了什么?”
“我怎么可能知道信上写了什么?”
这可是夜王殿下写给他家姐的,就算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随意拆开。
离馥张望许久,见楚安脸上笑容越来越深,终于还是忍不住凑上前去。
原本她是想等楚安看完,然后再看的。
只是,令她没想到的是,她的五哥竟然会写这些!
什么回程途中遇见不良之人欲抢无辜村民财物,被他打跑。
这种事不是举手之劳,瞧这五哥写着似是在炫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