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
白三郎以她们“不是做生意那块料”为缘由,并以雷霆之势,手段强硬霸占走最后一个冰缸的绝对所有权。
还她们卖低价冰棍扰乱了市场秩序,直接损害了他们的收益,必须对他们进行赔偿。
p!
神烦。
占雅掏掏耳朵。
是时候表演真正的技术了。
口咬馒头,鸡蛋从左手丢进右手。
手腕翻转,一个垒球顺力飞了出去。
精准落入白三郎那张没停的嘴里。
严丝合缝。
于是,
世界清静了。
在众人目瞪口呆的当下,占雅傲然转身。
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徒留给众人一个高深莫测的背影。
深藏功与名。
易夏猫眼含泪,手都拍肿了。
她隐退已久的大侠,终于重出江湖了!
鸭,好样的!
抹了把泪。
狠狠瞪向白三郎挺拔宽阔的背。
就是下手太轻了!
她被点的只是嘴巴,又不是手脚,刚刚真该滚过去奉上板砖,直接砸死白老三他丫的!
白大郎怔怔地看着四房合上的房门,许久,他喃喃道:“四弟妹,真霸气啊!”
老三,哥哥之前错怪你了!
你被蜜蜂蜇的那事,也许真的是四弟妹先动的手。
白大郎默默放下剥到一半的鸡蛋。
王氏在桌底下偷偷扯白大郎的袖子,示意他别火上浇油,惹火了老三,对大家都不好。
白家的家当可都握在老三手里呢!
白大郎了然,不做声了。
“占!!雅!”
吐出鸡蛋,三狐狸咬牙。
你给老子等着。
“找事?”
白四郎抬眸,盯着白三郎的眼睛,冷不丁地开口。
低低的两个字,充满了威压的气息。
白三郎愣怔着,随即凤眸微眯,扬眉轻笑。
“你盯紧点儿,千万别让她落我手里。”白三郎握拳,“白家的家法很久不曾动用过了,着实想念的紧呢!”
三狐狸深知白四郎怕的是什么。
论身手,他斗不过他。
可千不该。
偏偏让他知道了占雅的真实身份。
白四郎的软肋一旦显露,只要他不放手,他便有法子让老四不插手他“对付”那女人。
白三郎美滋滋地想着。
却忘了他和占雅的几个回合里,自己很难有占上风的时候。
抠她银子除外。
毕竟双拳难敌四手。
白家几兄弟虎视眈眈,如葛朗台漂洋过海的祖宗。
雅能存到银子才是真本事。
……
阳光透过云层,带有温度的折射进院里。
太阳出来了。
早餐匆匆收场。
白家人分工明确。
做零售的七忙着收拾整理家里作坊生产的冰棍和头花。
这几日家里的女人们消极怠工,以至于头花的数量屈指可数。
三狐狸冷笑,蚊子再也是肉,他倒要看看她们在家整忙活些什么!
打麻将?
呵呵!
但凡她们码过一次牌,就该发现麻将少了一个!
老大去收村民们手里的货,白二郎和白四郎管新房工地。
三狐狸看看太阳,还有不到一个时辰马车就要来了,他得赶在马车到达之前,同老五把鬼山上的冰棍全部转移下来。
占雅骂他奸商?
你试试每上山十多次,每次负重上百斤。
请人帮忙?
呵。
他倒是想,可没人敢上啊!
大张旗鼓的宣传鬼山没鬼,或者花重金请人做事?
他看起来很像个傻子?
王氏领着六去河边洗衣服。
贴身的衣物,各自洗各自的。
穿外头的衣服,男饶六洗,几妯娌的王氏和陈彩儿轮流洗。
不是占雅和易夏懒,而是她们有大事情要干。
好吧!
其实还是因为懒。
家里就剩下两懒货,七和陈彩儿。
占雅从房里出来,七一见到她,便大声唤道:“雅姐姐,你吃冰棍吗?我给你留几根放家里。”
新放去冰缸里冰冻的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