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没用。
娇小的身子无助的蹲在急诊室墙角，她双手环抱着四肢，不想让别人看见她此刻的脆弱。
沈泽花中毒这件事也传到了的秦川那里，他暗呼一声不好，拿起桌上的外套就起身往红岭赶去，只是希望在此之前，能够拦截住林鹿。
他去了教室，姜柏告诉他林鹿下午就已经离开了教室。
秦川立即去了秦九笙办公室，情况紧急他直接推开门进去，连基本的礼仪都忘记，秦九笙听见声响，皱了皱眉，阴冷开口：“出什么事，慌慌张张。”
“小叔叔，你能不能查下林鹿的行踪，我担心她出事。”秦川嘴边闪过一丝苦涩。
“她出什么事了。”秦九笙心中一紧，也不由得认真起来。
“沈泽花中毒了在医院生死未知，小叔叔，你应该知道林鹿第二人格的事吧。”秦川淡淡说道。
“嗯。”秦九笙脑海里闪过那晚遇见的那位少女，明明是一模一样的两张脸，气质却判若两人。
“沈泽花是林鹿现在唯一的光亮，若是沈泽花死了，林鹿的心里支柱也就崩塌了，她压不住第二人格的暴戾。”秦川在提起第二人格时，眼神忽然闪烁了下，连他都不愿再提起那个性格残暴嗜血的林鹿。
若是林鹿是纯洁的天使，那她就是来自地狱的撒旦。
秦九笙紧握的笔尖，直接戳进纸张里，漆黑的眸子涌上一片戾气，他拿出手机给傅谦打了个电话，刚一接通：“查下林鹿的行踪，一分钟之内报给我。”
秦九笙挂了电话，静静等待消息。
一分钟后，秦九笙手机屏幕亮起，星辉花园。
林鹿从医院回来后，她就将自己所在了房间里，房间里一片漆黑，厚重的窗帘挡住了外面照射进来的光线。
她将自己笼罩在阴暗中，清澈明亮的眸子此刻空洞无神盯着远处的地板，神色呆滞木纳。
她真没用，护不住沈泽花，她以为她已经足够强大了。
晶莹的泪珠从她眼眶不停的涌出来，滴落在地板上，朵朵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