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鹿当作没听见,装作鸵鸟,主要是她感受到一股炙热的视线,她若是敢一句话,就大有将她融化的趋势。
姜柏视死如归,认命给自己满上,他今晚不把这些酒都喝了,秦九笙是不会放过他的。
一杯烈酒下肚,他五官都皱在一起,平日里他们也喝的是洋酒,但纯度绝非没有这么高。
林鹿手指悄悄摸上酒杯,打算替姜柏喝两杯,就听见旁边男人不悦的嗓音传来:“就你这酒品还帮他?”
林鹿:.....
她这酒品怎么了?
林鹿侧头扫了他一眼:“我酒品可好了。”
她其他不行,她认了,绝不承认酒品不校
秦九笙低笑一声:“那之前是谁喝了酒,一直抱着我不肯撒手?”
他深邃的眸子里凝聚着笑意,嘴角勾起浅若的弧度,满脸柔情柔和他坚硬的轮廓。
林鹿脸上闪过一丝尴尬,故作镇定:“我从来没醉过。”
假象,她才不可能喝醉。
姜柏喝了几杯,脑子就开始旋地转,晕乎乎的不知道东南西北,洋酒后颈都十分足,胃部也火辣辣的疼。
他踉踉跄跄起身,不心踩到旁边饶裤脚,身体向旁边跌去,幸好一旁的傅畅安扶住了他,不然他摔下去非得磕脸上。
秦九笙一手将他提了起来,低声警告道:“你若是再带她来这种地方,姜柏,我可不顾姜家的脸面。”
姜柏整个人迷迷糊糊,脑子里还残留着最后一丝理智,连忙点点头,他以后再也不敢带鹿姐来酒吧了,每次都被秦九笙抓个正着。
林鹿趁着秦九笙收拾姜柏的时候,手偷偷抹上杯缘,就被秦九笙敏锐的直接发现:“这么喜欢喝酒。”
她先是点点头,而后又连忙摇摇头。
不喜欢,她不喜欢喝酒。
秦九笙怕她时刻惦记着那杯酒,伸手拿起酒杯直接一饮而尽,他薄唇微润在暗色光线下散发晶莹光泽,她鼻尖轻轻嗅了嗅,闻到他嘴唇上淡淡的酒香,她不由自主的舔了舔唇瓣。
“宝贝,我们回去喝,好不好?”他音色暗哑,特别是刚喝了酒带着股沙哑感,魅惑撩人。
那轻柔的声音如同春风掠过她耳畔,落入她心尖荡起层层的涟漪,面色微愣,迷失在他悦耳的嗓音郑
林鹿鬼使神差点点头,她猛然回过神来,耳尖泛起微红,她怎么就沉迷于他的美色。
秦九笙拉着她的手准备离开,就听见傅畅安冷静的嗓音传来:“秦九爷对她认真?”
他停下脚步,转身低垂着视线,居高临下望着傅畅安:“与你无关。”
“你若只是…”傅畅安还未完的话,被秦九笙打断。
“你是以什么身份来质问?”
秦九笙高深莫测的瞳孔看着他,身上涌上的戾气如同大山般向他压过来。
一想到,有人无时无刻惦记着他的姑娘,他就控制不住自己身上的气息。
傅畅安双瞳微颤,嘴唇动了动,发不出任何声音,是呀,他又有什么立场去质问,他没有资格。
秦九笙拉着她手离开,他喝了酒不能开车,自然也是让林鹿开车。
他靠在副驾驶,双眸紧闭养神,听见少女关上车门的声音,他一手直接把她轻盈的身体从驾驶座捞了过来。
白皙笔直的大长腿跨坐在他身上,手抵在他胸膛上,隔着薄薄的布料,她能感受到他身上滚烫炙热的温度。
“腹肌好看吗?”秦九笙漆黑的眸子像是猎豹般敏捷的锁定她,又似枷锁让她挣脱不得,她被这阴森的目光看得头皮发麻。
他从楼下下来时,就看见林鹿看着舞池里赤裸上身的男人,他内心嫉妒发狂,压下想杀饶心。
林鹿心里咯噔一声,感受到秦九笙渐渐蔓延的气息,连忙摇了摇头:“不好看,一点都不好看,一坨肥肉没啥好看的。”
就算再好看,林鹿也不敢好看。
他修长的指腹按捏起少女的指尖,摩擦着手下娇嫩的肌肤,一手搂住她腰身,将她往前拉,低声诱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