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药箱里拿了碘酒,云南白药,纱布和棉签。
两个人坐在了沙发上,周姿小心地给江景程擦着手。
擦完了,又用纱布把江景程的手都包起来了。
周姿还一直小心翼翼的。
“你这样,我晚上怎么用力?”江景程说得跟真的似的。
“你也不用手用力!”周姿一边给江景程包手,一边说到。
“我问的什么?”江景程问。
周姿抬头看了江景程一眼,脸刷地通红。
“你脑子考虑得倒是不慢!”周姿已经把纱布包好了,江景程抬起手来看。
包得特别紧,生怕包松了,表达不出来她的心意。
一层一层的纱布,缠得特别多。
手的确是一点儿力都用不上,劲儿都被束缚在纱布里面了。
晚上,用力——
这些词以为周姿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吗?
现在又开始装正经了。
周姿推了江景程一下。
晚上的时候,江景程的手的确用不上力,可手上用不上的力都用在下半身了。
要周姿要的挺狠的。
他向来这样。
周六晚上,江景程还是如周五晚上一样。
“咱们天天做,这不太好吧?”做完了以后,周姿躺在床上,对着江景程说到。
光裸着肩膀,侧躺着,微眯着双眼。
“天天?你天天在身边么?”江景程问。
周姿一想,确实是这样,虽然每周都做,可都是在周末,平常他们是见不到的。
有时候,周姿忙起来,周五也不回家。
两周才有。
“许久都素,偶尔开荤,自然要拼命。”江景程说到。
周姿却想,怎么感觉像是过了今天没明天的感觉?
第二天,周姿给江景程换纱布,刚刚把纱布打开,周姿就吓了一跳。
手好像化脓了,可能是云南白药用多了,也可能是碘酒用多了。
周姿手足无措,手放在自己的嘴里,小心翼翼地看了江景程一眼,“怎—怎么办?”
“能怎么办?”江景程说到。
周姿的眼神如同受惊的小猫一样,看着江景程。
江景程好像目光若有深意地看着周姿,然后,又低头看了她一眼,“想起来了?”
记忆如同潮水,扑面而来。
昔日周姿也曾在学校里伤过手,二十岁的女孩子么,活泼好动,伤了手也是正常。
那次,周姿也如同江景程这次,手背擦伤了,同样都是右手,同样的位置。
那时候江景程和周姿已经结婚了。
江景程去学校里看周姿,看到周姿的手伤成这样,江景程说了句,“胡闹!成什么样子?”
接着,就离开学校了。
周姿后来的手包扎好了,是同学帮她包扎的。
周姿并不知道药是江景程买的,送来的时候,周姿已经上课了,江景程让宿管阿姨送到了周姿的宿舍。
周姿回来,以为药是同学给她买的,也没多想,因为她随口问了同学一句:你给我买的药?那个同学戴着耳机正在听音乐,也随口回了句:嗯。
可能没听清周姿问的是什么。
“是你买的?”周姿问。
“不是我是谁?”江景程随便说到,站起身来,“你把我的手弄成这样,胳膊弄成这样?是几个意思?”
周姿低着头,还在包扎,“任你处置。”
江景程微笑了一下,“任他处置”这四个字含义好深。
江景程的手扳住了周姿的腰,把周姿弄到他这边,“我现在想处置了,怎么办?”
周姿看着他,“那就处置吧。”
周姿并不知道,自己在一段感情里,这样犯贱地表达着自己对不对。
上赶着的女人,男人是不会珍惜的。
可周姿就是喜欢他,能怎么办?
江景程把周姿压倒在了沙发上。
很yín_dàng。
晚上,江景程也不放过周姿,又在床上做了她一夜。
周姿觉得,自己快死了。
整个人都瘫软了,眼睛微眯着,如同刚刚抽过大烟,魂不守舍。
两个人下楼的时候,已经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