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四下无人的别墅,余掌珠确实害怕得很,想了想,她去了江景程的家里。
她还还没到的时候,江景程正在打电话,跟江延东打的。
江延东问江景程,今天余掌珠去没去?
恰好余掌珠推门进来。
“说曹操曹操就到,你让她来的?”江景程问。
“不是。”
“那你猜的不错。刚进门。”
余掌珠听到江景程这句话,便知道是江延东和江景程在打电话。
心想,他是自己肚子里的蛔虫么?怎么什么都能够猜到?
江延东打完了这个电话以后,要去另外一个地方。
行程的确很紧,不适合女人跟着。
晚上也不适合干那事儿。
他打完了这个电话,便又有电话过来,是查乔诗语的人的电话。
说乔诗语是从山里来的,父亲好像是当年去支教的老师,母亲是山区一个很清秀的女子,土生土长的,两个人生了孩子,就是乔诗语,乔诗语的母亲去年刚刚过世,父亲已经不知所踪,知道乔诗语母亲的名字,却不知道他父亲的名字。
“乔诗语随母姓?”
“不是,随父。她母亲姓杨。他父亲生了她,过了几年就消失了,当地也没有人知道他父亲的真实姓名,也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都叫他乔老师。”
“乔老师——”江延东念叨了一句。
这个人是谁?
悬念一定在这个人身上。
得回去问问江景程了。
今天晚上,余掌珠躺在昔日自己的床上,睡不着了。
总是想起那天中午江延东对自己做的事情,感觉这张床挺罪恶的。
躺着睡,侧着睡,都睡不着。
她是想那件事了——
还是想那个人了呢?
她不知道。
总之,今天做梦,都梦见的是那天和江延东在一起的事情。
余掌珠把蚕丝被子往身上盖了盖。
突然觉得夜很长。
第二天,余掌珠问江延东今天回来不回来。
江延东说,回,可能晚点儿。
余掌珠下班以后,就去了江景程家了。
他要是回来到晚上,她一个人回去太无聊。
跟江延东说了,她去公公家,等江延东回去了她再回去,或者,让江延东接她回去。
今天婉盈回来了,余掌珠吃了晚饭,没事干,就和婉盈两个人在沙发上玩牌。
余掌珠侧着身子,背对着门的方向。
所以,江延东进门的时候,余掌珠还在打牌。
江景程看了江延东一眼,风尘仆仆的模样,进门目光就看向余掌珠。
余掌珠好像也感觉到后面有人,回头看了一眼。
看到他在看着她。
江景程也在看着两个人,弄得余掌珠挺不好意思的。
“二嫂,我二哥回来了。”婉盈看着江延东,打趣余掌珠。
“嗯。”余掌珠的头低得更厉害了,看着特别害羞的样子。
江延东走到余掌珠身边,拉着她的手,“走了。”
“二哥,你刚回来,都不坐坐,这就走?”婉盈在后面打趣。
“回家还有事。”江延东说到。
有事?
什么事儿?
余掌珠上了车以后,有些赧然。
才两天不见,突然不知道说什么了。
“你—你出差吃的好吗?”她问。
“好。”他答。
“累吗?”
“有点儿。”
“睡不好吗?”余掌珠又问。
“对。”
余掌珠问完了这句话以后,心里暗骂了自己一句,这是干什么?这不是把自己往里套吗?
刚刚到家,灯还没有开,江延东就把余掌珠压到了墙上,开始亲她。
说实话,余掌珠并没有什么像样的接吻经验,和江延远的,就是牙齿碰牙齿,有点儿像小孩过家家,倒是他和那个女人的接吻,更有感觉吧。
反而江延东,让余掌珠有一种上天入地的眩晕感。
这种感觉,又霸道,又让余掌珠欲罢不能。
他把余掌珠抱到床上,余掌珠想到她刚刚上了环,便说,“能不能过几天啊?我这几天有些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