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a解释道：“1967年，美国心理学家塞利格曼在对狗进行实验时，提出了‘习得性无助’效应。他将狗关在笼子里，然后打开蜂音器。只要蜂音器一响，他就会对狗进行电击，狗被关在笼子里无法逃脱，只能被迫受电击。就这样进行多次实验后，他再次打开蜂音器，然后同时打开笼门。但是狗不但没有跑，而且在电击没有开启的情况下，它就主动倒地颤动□□。因为它已经丧失了求救和抓住希望的能力，反而在主动等待电击的到来，这就是习得性无助效应。”/p
“一个家庭如果父母过于强势，对孩子而言，常常会有两种变化。第一种是过度的叛逆，第二种就是习得性无助。不知反抗、不会反抗、不去反抗，哪怕已经到了足以反抗父母的年龄，但因为从小到大被无形的笼子束缚、被电击，他们已经丧失了逃脱的能力，所以他们不会摆脱这种困顿的状态。”/p
“当然，大卫?舒尔曼还没到这种‘主动等待电击’的地步，但是很明显，他是一个长期受压迫的孩子。当你主动和他说话时，他第一时间没有回答你，而是寻求母亲的意见。这就体现出，在他的潜意识里，他没有主动与外界交流的权利。”/p
伏城皱眉道：“但是就我看来，舒尔曼夫人并不像是一个很强势的人。”/p
“那凯尔?舒尔曼呢？”/p
伏城心中一紧，他抬头：“一个家庭未必需要两个法西斯，只要有一个足够强势的父亲，他就足以掌控自己的妻子和儿子。如今家庭的主宰者突然逝世，妻子和儿子一下子没了主心骨。所以他们不知道该如何选择。”/p
“飞机残骸发现后，没有第一时间来波士顿，是因为没有人告诉他们该来，所以他们一直在家等着。”/p
“当u向他们提出邀请，请他们来波士顿一趟，接受采访询问，他们这才动身。因为他们得到了‘命令’，于是麻木地接受命令，来到这个城市。”/p
“你昨天晚上告诉舒尔曼夫人，第二天早上八点会在调查总部等他们，所以八点整，分秒不差，他们出现了。”/p
la叹气道：“小舒尔曼才十六岁，但舒尔曼夫人已经被‘教育’很多年了。或许在这个父亲过于强势的家庭中，真正受最大影响的，不是他的儿子，而是他的妻子。她已经再没有主动逃离笼子的能力了。当然，这一切只是我的分析。我没有直接和他们母子二人对话，具体情况也无法分辨清楚。”/p
伏城沉默良久，他转过身，对苏飞道：“凯尔?舒尔曼，性格极其强势。”/p
苏飞早已听呆了，过了好一会儿，点点头：“好，我记下了。”/p
la：“伏，接下来我和你一起接待受访者吧。”/p
伏城轻轻颔首。/p
心理学是一门神秘而重要的学问，在对受访者进行询问时，la可以更好地从对方的语气、用词，乃至是表情中判断出对方真正的意图。这也是卓桓让伏城和la两个人一起负责相关人员调查的原因。/p
到下午，两人又见了美航和机场的工作人员。/p
提前对机长凯尔的性格有了一个推断，伏城再提问题时，就有了指向性。/p
伏城：“你曾经和凯尔机长一起执飞过？请问你们一起执勤时，大概是什么情况。”/p
被采访的飞行员愣了愣，回答：“舒尔曼机长是个严肃认真的飞行员。他十分优秀，我们一起执飞的那一次，是由他负责飞机的驾驶，而我负责无线电通讯和仪表检查。他的驾驶技术非常出色，全程没有一次颠簸。他是个很令人崇敬的优秀飞行员。”/p
la：“你们一起飞行时，有什么事情让你觉得印象深刻吗？”/p
他想了想：“有。有次空姐来送餐时，我吃的是b餐，舒尔曼机长吃的是a餐。但他不喜欢a餐的口味，我就提出和他换餐。但被他严厉拒绝了。等到一个小时后，他才吃了空姐新端上来的b餐。”/p
伏城：“好，我们知道了。对了，最后再问一句，资料上显示，你们已经一起执飞过五次，但是你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