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按察使大喝:“秦铭,这可是都指挥使,你没权抓他!”
秦铭瞥了眼年龄挺大的按察使,说道:“是他自己说了输了就给我跪下,我可没强迫。”
“你和他同品级,他不该给你跪。”按察使大喝。
秦铭怒了,盯着按察使呵斥:“他不该给我跪,那你这三品官,就该如此跟本候说话?给本候跪下!”
“你……”按察使瞪大眼睛盯着秦铭。
秦铭同样对按察使威严怒目而视,大喝:“没听到本候的话吗?本候让你跪下!”
“秦铭,你不要欺人太甚!”按察使气的胡子都在抖。
秦铭大喝:“三品按察使,见本候而无礼,如不下跪,拿下,杖责之!”
话音落下,一百禁卫军纷纷看向按察使,看这样子,若是按察使再不跪下,他们就要听从秦铭的命令,上前将其拿下了。
一瞬间,按察使身上便感受到了可怕的压力。
这一百禁卫军都是精英,他们以带着杀气的目光一起看向一个人,这谁受得了啊?
顶着巨大的压力,按察使感觉冷汗都要下来了。
最终,他终于顶不住,一下跪在地上,说道:
“下官……北凉省提刑按察使司按察使,见过侯爷……”
秦铭收了冰冷的目光,淡淡的笑了笑:“我还以为,按察使你要僭越呢。”
按察使闻言说:“下官怎敢,侯爷,说笑了!”
秦铭说:“那就好,不过……左右布政使见本候不跪,是要僭越?”
左右布政使脸色一沉,随即右布政使说:“秦铭,我等为从二品,不比你二品低多少,哪有给你跪的道理?”
“不跪?那你们来干嘛的?迎接我吗?”秦铭问。
右布政使说:“我们是来……秦铭,本布政使不管你和世子有什么矛盾,他毕竟是皇室,也是将来北凉王的继承人,你如此让他当众跪下,实为不妥!”
秦铭撇嘴:“也是为世子而来?还是那句话,百姓起来,他起来。百姓跪着,他跪着,你们,也跟着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