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庄主一听,面带微笑道:“月神若有需要尽管说来,我临家必尽全力而为,却不知是否有人在渡河时落水?”
这临庄主一说,月神心里也有些清楚,幸得刚才那乾坤散人得以提醒,故才有些准备,这金牛镇的一举一动,必然逃不过掌管着金牛镇防务的临家之眼,而月神几人一到山门,这临随风公子就已至山门前迎接,而临家众人皆与在家候着,实不是凑巧之事,却不知他们会提什么条件,月神只能试目以待。
月神轻语道:“随同而来还有一位修习者,却是在过河之时不甚落于洗魂河中,无奈我几人皆无驭水之能,故来寻庄主施救!”
那一脸病容的临随雨一听,口气高傲的说道:“我临府之人却也不是谁都能请得动的,何况是去救一个修习者,这洗魂河一年不知吞噬多少生灵,难不成我们都去管,这临府还不成了打捞队了!”
临庄主听二儿子一说,倒也不语,只是看着月神,看月神如何表示。
月神浅浅道:“小女出门也未带什么贵重之物,只是带了些魂币,不知道可请得动临府之人!”
月神说完示意敖丙,敖丙把搭袋里的东西一谷脑的倒在地上,有未吃完的牛肉,有三把猎叉,还有一些魂币。
敖丙站着拍了拍手道:“这就是我们全部的家当,不知道还请得起吗?”
那何夫人一看,连正眼都不看那敖丙一眼,只是扭头看着一边。
大女临随霜一看,随口自言道:“就这些破烂玩艺,竟然也敢来我临府请人,不自量力!”
临随风一听轻抚其妹之手道:“大妹,我们临府也是这金牛城主管防务的,这洗魂河之事,也是责任之所在,不能如此责难来访之客!”
临庄主听闻,知道刚才那临随霜之语确实有些过分,于是微笑着道:“月神姑娘,刚才霜儿有些言重了,你我同属这十二城,九灵镇亦是邦邻,你们途经我地,受此一难,我金牛镇焉有不帮之理,这本是职责,又怎么能收你们的魂币呢!”
哈蕾儿一直在听着这一家人在自言自语般,脸上却也十分不好看道:“既然庄主如此说来,那还请庄主尽快帮忙,以免勿了时机!”
非鱼也在一旁凑和道:“就是就是,这玄云哥也不会水,再不去救他,怕是救上来也魂入九幽了!”
月神听两人一说,也不答语,只看着那庄主。
临庄主手抚胡须,一副不急不忙的样子,缓缓道:“这个嘛,到不急,既然是去十二城修习魂术的魂者,定然不会这么轻易死的,况且这下河捞人,却也要征得其它二位长老同意,却也不是我一家说了算的!”
那坐在左侧首位的黑脸汉子一听庄主如此说来,急噪道:“二叔,你今儿这是怎么了的,人家已经说得清楚,这人已落水,你还要请示其它长老,我临家做事,救个人什么时候需要如此周折了,要救就救,不救你就明说,何必如此遮遮掩掩的,再迟了,人就真的就死了!”
这临随云倒是个直爽之人,并且性格耿直,不会转弯摸角,他如此称呼,看来应该不是这临庄主的亲儿,与地临随雨、临随霜看起来不一样的性格,说话虽然毛噪,但却句句在理,也让临别离脸色难看,而那何夫人更人气得脸若青霜,本来一进门还看起来可亲的样子,现在已经是荡然无存。
临庄主一听,脸色大变道:“随云,不得乱说,这救人之事还需从长计议,这洗魂河一年不知吞噬多少生灵,如此冲动能成什么大事,况且这洗魂河本就可供这亿万生灵洗去灵魂污垢,我们问清楚总是好的,难不成罪恶难逃之人也要救吗?”
临庄主此话一讲,就连自家人脸上都觉得有些不妥,这不救人也就算了,竟然说出还要先分落水之人是否有罪之人,难不成这有罪之人就应受溺水而亡的苦,况且他们都不知道落水人为何人,这般武断的结论,似乎已经认定落水者灵魂不洁,才会被不洗魂河吞噬一般,此话说出让九灵镇几人都面带怒色,你不救也罢了,竟然还胡乱指责他人灵魂不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