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脸皮之厚,怕是城墙也比不过。
清欢听着这话就来气,忍不住讽刺她,“舅奶奶,您老还真会找人帮忙,可您老也不想想瑞王那是什么人,整日忙着朝廷大事,哪有闲心管一个落选的秀才。再说,你和瑞王爷认得哪辈子的亲戚,人家瑞王爷知道你是谁啊?”
清欢一顿夹棒带棍的讽刺,气的于氏满面涨红,登时从炕上跳下来,指着清欢斥道:“我和你们姑娘说话,你一个小丫头插什么嘴!娇娘,这样的丫头你可要好好管教了,不然等带进了瑞王府,还不知道给你惹多少祸哪。”
那动作无端让娇娘想到“狗急跳墙”四个字,她轻轻瞥一眼清欢,语气甚是柔和,“清欢,少说两句。”
她的丫鬟,管不管教,还轮不到一个外人插嘴。
于氏脸色更难看,颤颤的嘴只管出气,不管进气。
清欢冲她扬眉,道:“奴婢这个人说话直,也藏不住话,有什么说什么,舅奶奶你别介意。不过哪,,”大大的一个长调,“奴婢得为我们姑娘说说理,如今你们有事,就找上姑娘谈亲戚理道了,但当初姨娘没的时候,不知你们这门亲戚在哪?这一年来,你们家又有谁说进门来看望我们姑娘一眼?”
于氏一时语塞,清欢脸上浮现出一丝蔑视的意味,轻哼哼的语调,“现在是看着我们姑娘熬出头,有好日子过了,你们有好处捞了,就找上门来。这做人哪,还讲究个回报,往日我们姨娘对你们那么好,你们不说回报一二,又来作践我们姑娘,为你们做这做那,我们姑娘凭什么?又不是你们生的,又不是你们养的,有本事自己生个有能耐的女儿,榨她的去啊。”
清欢嘴利的像锋刀,一刀刀往人肉里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