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东生离开帅帐之时虽抛下狠话,让王封另找高明,回到帐中之后,又体恤士兵不易,甘愿违背初心,指挥攻城。
让众兄弟着手准备强攻,他却不知,自己已是弃子,王封已安排精锐,要剿灭他们。
“奇怪,虎贲军怎么驻扎到了我们附近?”第二李一飞刚起床,就发现了异样,但他没想到是来对付他们的。
“虎贲”是西汗精锐,所配服装与普通军士不一样,所以李一飞能一眼,您可知虎贲已调到我部驻地附近?”李一飞冲进李东生的军帐问道。
“什么?虎贲调到我部驻地附近?”李东生十分诧异,他也不明白“虎贲”为何而来。
“没错,我也看见虎贲出现在驻地附近。”李乾掀开帐帘,走进帐中道。
“我们也在驻地附近见到了虎贲。”最后来的李龙、李虎兄弟道。
他们是来李东生帐中商议攻城之事,虽不愿强攻,但李东生已决定接受王封之令,所以他们只好无条件支持。
“奇怪,我并未申请调用虎贲,他们是为何而来?”李东生问道,他还不知道,“虎贲”是为取他项上人头而来。
“想不通的事,暂放一边,我们先商议如何攻城。”李乾道。
“好!”李东生应完,将众兄弟带到沙盘前,开始推演。
众兄弟还未开始,帐外却传来阵阵吵杂之声,几人不明就理,准备出帐去看。
还没出去,就有一人闯入帐中,差点与走在最前面的李东生闯个满怀。
“六,何事惊惶?”李东生扶住闯进来的李六问道。
“东生哥,大事不好,我们已被虎贲包围。”李六焦急的道。
“六,你别胡,我们与虎贲是袍泽兄弟,他们为何要包围我等?”李东生不信。
这事不止李东生不信,搁谁身上,也不会信,那有没任何矛盾冲突,会被同袍包围的。
“东生哥,我没骗您,我们真被虎贲包围了。”李六心中焦急,的话毫无头绪,只一个劲强调被包围,却没被包围的原因,怎么让李东生相信。
但事实终归是事实,李东生很快就知道李六的是真话,他们真被“虎贲”包围。
“李东生及一众‘李家军’将士听好,你们已被包围,立刻放下武器投降。”李东生等人正在狐疑,帐外西汗军的喊话,证实李六所言非虚。
“他们为何让我等投降?”李东生满腹狐疑。
“不知道!”众兄弟一起摇头。
“各位将士听真,今日大将军传下将令,命虎贲揖拿以下犯上,私放东奴降卒的李东生并其所部‘李家军’,努力向前者,赏百金,后退者杀无赦。”传令的是安示禾。
“安先生,东生犯了何罪,大将军非杀之而后快?”李东生率众兄弟走出帐外,盯着安示禾问道。
“罪状书在此,你所犯之罪,一条条,一款款,皆列其中,你可想听听?”在安示禾眼中,李东生是将死之人,不再叫他李将军。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我到想听听所犯何罪。”李东生行得正站得直,话底气十足。
“你私放降卒在前,顶撞上司在后,条条款款都是死罪,你还有何话可?”安示禾厉声问道。
“哼!你且念来听听。”李东生道。
“你听好了!”安示禾完,大声念道:
罪将李东生,贪之功,目无尊长,先是在复兴镇外私放东奴降卒,不遵大将军将令。
后有李虎在落日岗,擅自放走东奴中郎将耶律擅才,游击将军蒙犽,以及一众东奴降兵。
如此行为,罪同通担
更甚者,前日李东生居功自傲,不遵将令,公然违抗大将军令,以下犯上,如此大逆不道之举,论罪当诛。
今着“虎贲”抓此反贼及其同党,以正刑法,以儆效尤。
安示禾声如洪钟,字正腔圆,附近将士字字入耳,句句听真,皆道李东生若真如此做,确为大逆不道。
“王封这是想卸磨杀驴,可悲可叹!我李东生还在为他谋划,也罢也罢!今日死去,省得再与这个人渣为伍,只可惜四百李家军兄弟,全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