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不会。”
苏唐马着牌,问:“能碰不能吃是吗?是只能自摸,还是可以吃糊?”
“只能碰,胡牌可以自摸也可以别人放炮。”言津解释说。
“哦哦。”苏唐今天运气不错,手上拿到的牌都是靠子,几乎没有单张。“你们这是打钱还是打什么?”
听到这个问题,其它四人相视一眼,还是陈慕解释说:“不玩钱。输了抄十遍《滕王阁序》。”
“那赢了的?”
“赢得人,可以让输的人做任何事。前提是在刑法之外,符合道德的。”言津解释说,“我们初始是每个人有二十分。谁的分值输到零,这一局就算结束。”
哈?
听着两人的解释,苏唐只觉得这麻将打得太清流了。学霸的世界她果然不懂,她搞不懂他们这是在消遣还是在折磨自己。苏唐无奈的扭头看着莫萌:“那我们这账怎么算?
“我手上还有十八分。”莫萌算了算,“跟二十分的起始分差不多,就全都算你的,输赢都在你,跟我没有关系。”
苏唐笑道:“你还真会撇清关系,行吧。”苏唐坐直了身子,“那就来吧。”
泽县玩的麻将是最简单的那种,不用考虑什么牌型,只要糊了就行。一个头(一对),其它顺子。压根不用管什么十三幺、清一色,能最快胡牌就是最好的。那些不管自己什么牌,都像糊最大的人玩不了泽县麻将,也赢不了。
“红中。”苏唐出了第一张牌。
输的人要抄写《滕王阁序》,这倒无所谓。她想要当赢得那个人,输的人最好是陈慕。这样一来她就可以让陈慕答应她一件事。虽然这一件事她还没想好,但是这个诱惑还是很大的。
不仅是苏唐有这样的想法,她右手边的冷清同样有这个想法。
今天,赢得可以是别人,但是输的一定是陈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