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房间里,空气中隐隐有淡淡的甜香。
“啪……”
“啊……殿下,再大力些,奴还想……”
充满力量感的手臂,用尽全力抽打着皮鞭,配合着x一起,感受着前所未有的快意。
这让守在外面的侍女愈发觉得羞煞了人,脸颊红扑扑的,只好低着头掩饰。
一身穿黑色劲装的侍卫匆匆而来,本来挺着急的,但听到里面的声响后,也不敢打扰了。
不过,里面的男人玩够了皮鞭准备拿烛台时,听到里外面的脚步声还有呼吸声。
他边拿蜡烛,将辣油滴在了女子的肩窝上,看着女子欲|仙|欲|死的神情,边大声问:“何事?”
侍卫回道:“是关于县主和公主的。方才骁狼来报,官家到访镇国大将军府,目的是为被教习嬷嬷折磨的县主撑腰。”
司仲礼顿时没了与女子玩乐的兴致,放下烛台,随意披上了白色中衣,大马金刀地坐在了太师椅上,“进来细说。”
女子也披了一件薄纱,兴致司仲礼身旁,像无骨蛇似的趴在了司仲礼的肩膀上,手逐渐游到了那紧实的腹部肌肉之上,“殿下,别理这些破事了,我们要及时行乐啊……”
“滚!”司仲礼冷漠。
女子吓得赶紧退下,心里很好奇到底是什么事可以让司仲礼竟然可以在玩到一半就停下来。
侍卫进来后,完全无视女子的存在,拱手对司仲礼禀报:“三公主收买了王嬷嬷,让王嬷嬷折磨县主,这件事刚好让官家知道了,官家下了口谕,马上遣送公主去守皇陵。”
司仲礼怒地将茶盏扫落在地,“她竟然这样做!真是一刻都不肯消停!”
侍卫一动不动,但他明白自家主子的意思,主子是在说公主总是兴风作浪。
“她怎样?有没有受伤?”司仲礼问。
侍卫懂司仲礼这次的她指的是白墨,“殿下放心,县主没有大碍。”
司仲礼颔首,捻着指尖边思考边说道:“父皇亲自去为她撑腰,可见父皇对她有多喜爱。她那样的像太阳……”
侍卫脑海中莫名冒出三个字:想,太阳。
“最重要的是,她可是镇国大将军的女儿!她爹手里的白家军所向披靡,如果她嫁给司喻旻,那就意味着司喻旻手里也有兵权了!这种事情决不能发生。”
司仲礼脑海中灵光乍现,总算是想到了一个主意,“你去安排一下,找个铁木真案的目击证人,还有证据。”
侍卫懂司仲礼的意思,“属下这就去办!”
不过他刚起身,想起了司玉芬的事,“那公主那边,需要属下们做些什么吗?”
“不必。”司仲礼冷漠摆手,他从前对司玉芬爱护有加,但司玉芬回报他的是什么?
是兄妹乱|伦,那流言蜚语都烧到他身上了,说他跟司玉芬走那么近,已经有了逾矩的事了!
他如果再管她,只会落人口实!
这样的绊脚石,踢开就算了。
……
暂时没了教习嬷嬷在旁边盯着,白墨优哉游哉地逗弄小团子。
“择哥儿真是越长越好看了。”白墨都不敢用力捏小团子的小爪爪,生怕会捏断。
宋智凝一脸骄傲道:“那是自然的,也不看看他爹娘是谁。他这张脸,完全按着我们的模子长的。”
司喻旻哂笑,“再好看也好看不过我和墨墨的孩子。”
显然,这不是谁家孩子最好看的问题,而是这个问题背后更深的一层问题——孩子的父母谁最好看。
司喻旻自认,他是男人堆里面最好看的,他的墨墨是女人堆里最好看的。
宋智凝笑眯眯,“看来,有人是不想当我的表妹夫了?”
司喻旻淡定道:“看来,有人是不想自己夫君涨月钱了。”
宋智凝:“……算你狠!”
白墨和小团子围观两人斗嘴,最后看到司喻旻胜出,白墨就抓着小团子的小爪爪为司喻旻鼓掌,“司哥哥好棒!”
司喻旻满脸光荣,就好像夺得什么重要比赛的第一名。
就在此时,一个声音从墙外响起。
“白墨,你这个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