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府的几个孩子,白或最喜欢蒙烈,又因为他姓‘白’的原因,素来在蒙烈面前以舅舅自居。
一提起蒙烈,白或就心痒痒,又问:“烈儿人呢?他亲亲三哥伤成这个样子他怎么没来?抓凶手去了?”说话间他脑中浮现一幅猫抓老鼠的画面,能够想像得出凶手会被蒙烈折腾成什么样。
白或不提也罢,一提蒙权倒也想了起来,问:“烈儿呢?”
“暂时联系不上。说是出差了。”明昕回答。
眼见蒙权又要发怒,白或迳自攀着蒙权的肩膀做哥俩好状的往门外推,“走走走,我们哥俩好久没见面,喝一杯去。”
走廊中,阿信、阿义他们都还跪着。
脸上、脖子上、手背上,露出来的地方都看得到伤痕。
啧啧……
澈儿这次能够死里逃生实属侥幸,如果再晚个五分钟,别说他白或,就是神仙转世也难救活。
阿义、阿信他们这次实属失职,该罚!
寻思中,白或笑嘻嘻的看着阿信说:“你们三哥没事了。”
闻言,阿信、阿义等人脸上同时一喜。
“当然,至少要三天后才醒。所以,你们继续跪着吧。”
蒙权没有和白或去喝酒,他没那个心思,他去了隔壁休息室。
一天一夜,白露实在是撑不住,在休息室小憩。
夏婶正在点薰香。
“老爷!”
蒙权‘嘘’了声,示意夏婶不要出声。
坐在床边,定定的看着白露的睡颜,蒙权最终叹了口气,替白露掖好被子后,他小心翼翼的起身,示意夏婶和他出来。
外间,蒙权问:“看露露的脸色不对,她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
瑞士雪崩的事没有白露的首肯谁都不敢告诉蒙权,夏婶低着头,说:“就是三少爷受伤的那天,夫人又有了反应。”
“她……又感觉到了?”
“嗯。那天,夫人肚子痛得厉害,原以为是逛园子吸了冷风只喝点热茶就行了的,不成想越来越痛……”
夏婶将那天的事详细的说了一下。
蒙权的神情很是动容,看着窗外不声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