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C小说>科幻未来>画斜红>二百四十七、结忘盟
无绊,听见他口口声声、不罢不休地直呼妖道,一个闪身现于李夫子跟前、一把揪住了他的衣襟!

“那些人为何而丧?就是因为如夫子这般的人太多!朱紫难辨却只当自己是圣贤再世;自诩清高却又是竭力要争做那能指鹿为马之人!先生敢说这不是你们所谓读书人的抱负?不是你们所谓读书人的丑态?!”

“依贫道这妖道看,先生也就只配做那为虎作仗之流,因此并不用在此装什么高洁。先生不如出门就直奔了北地回去,将殿下要篡位之事去报予了拓文那老儿,再是痛哭流涕地求他千万要保住了你那殿下性命。”

“这般如此,纵使你家殿下之后日日被锁在大牢之中、锁链穿骨也好、乃至被行宫刑都罢,随是过得怎样的生不如死,只要得活,你便是不辱所托,可是此理?”

“因此阿卫、阿壮,且听你们东方大爷的,休要再管这老匹夫。任他想做什么都是随他。这等之人,留之无用。比那鸡肋还要鸡肋!”

“妖道!老夫岂能背叛了殿下去找当今陛下做那所谓告密之事?老夫对殿下一片忠心,日月可昭!”

李先生气愤到极致,居然一把扒开了东方之手,“你这妖道散发大衫的连个道士都是扮不像!倒有什么脸面来质问老夫?!更有甚者居然还要那俩小子唤你作什么大爷?这又是什么不伦不类的称呼?!”

“殿下!”李夫子撇开东方再跪刘赫,“当今陛下当年虽是受了妖道蒙蔽有亏负于殿下!然这些年殿下锦衣玉食的、也并不曾受了什么委屈。要论封爵晋王也是一样无差。若非陛下于殿下厚遇,又怎会委以这南来重任?”

“这等平和时日有甚不好?难道殿下就为了当年先皇所封的皇太孙之位、就为了那把龙椅,非得要张弓拔剑,父子相戮才是得行正道吗?”

两个才恢复了人色的小子,听得李夫子这番话,瞬间那脸又转成了土色!若先前那些“复位”、“外祖”、“太子妃”之言只是隐约印证了些他们早已存在的猜想,那如今这“父子相戮”便是妥妥地坐实了他们的殿下,一直只当是晟王庶出次子的殿下,原来真不是这样的殿下,而是太子殿下呐!

“李先生!”刘赫心中暗叹果然,脸上苦笑连连,“孤知先生一向睿智,又是存得一片护主之心。然孤彼时错看漏算也便罢了,为何先生也不觉当今陛下遣孤南来只是为借刀杀人?”

“陛下若要有杀害殿下之心,随便寻个缘由即刻!无需借刀杀人!”李先生梗着脖子,一派倔犟!

“那孤若是告诉了先生,当年他曾起过血誓不可杀孤,亦不可动了杀念呢?”

“一个誓而已。说破便也破了!可他不破,也只证他原是守信之君!殿下更不应信那些借刀杀人之说!”

刘赫口出“血誓”之时,东方暗自吃紧了一回:如今格局已变!只愿那拓文帝日日丹药不歇、时时神志不清。若一旦他察觉了血誓已是无用,于今虽无大碍,也是不美!

“来来来!”东方欺身上前,一双清目对上了李先生垂泪老眼,“先生且试上一试!”

一瞬间!李先生便回到了初生之时、自此穿梭于那些记得的、不记得的、欢愉的、悲愤的、甘甜的、心酸的。。。。。。一桩一件半身历来之事,无一错漏、无一不真。

在阿卫、阿壮看来,这个平日总是危襟正坐的老夫子此刻定是疯了----且哭且笑、且狂且怒、且悲且喜的无有一点矜持端重,待李先生逐渐停了这些异动、如一滩烂泥般地瘫坐于地之时,两人心中也首次升起了对东方的深深畏惧。

阿壮咽了口口水;“东方、东方大爷,这又是什么道法?可能,可能习得?”

“不能!”东方干脆地答了,蹲下了去问李先生,“老匹夫!方才这些相较血誓只算得是末学肤受。先生一向自认是心性坚韧、无欲无求之人,无欲则刚,先生这般刚强都是如此,那便可想心中本就欲壑难填之人遇此境会是畏怕、深信到何种田地?”

“而拓文那老儿深信之下还要动那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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