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走，这么急的么？”
“三坛法会在即，我这次闭关已经耽搁了不少时间，早就该回山的！”
陈牧羽微微感受，“我还有些事，想问问你呢！”
秦洪明显知道陈牧羽想问什么，起身往书房走去，“书房聊！”
陈牧羽跟了过去。
“喂，好话不避人，避人没好话！”钱决明喊了一声。
没人理他。
“呀哈？把我当外人？”
“咣叽！”
书房的门关上了。
太婆郑小朵在旁边咧嘴直笑。
……
——
书房里。
陈牧羽伸手进怀里掏了掏，装模作样从储物戒指里把那本没了封皮的老陈氏宗谱拿了出来。
翻到最后，往桌上一放，指着观字辈的一列，“您老来看看，这个叫陈观洪的，是你么？”
秦洪瞅了一眼，眉毛挑了挑，“这东西，你从哪儿弄来的。”
很显然，他觉得这东西并不应该出现在陈牧羽的手上。
陈牧羽简单的把经过说了一遍。
“这个牛老二……”秦洪连连摇头，一言难尽。
陈牧羽道，“你也别管二爷了，你且说说，这个陈观洪，观字辈的老三，是不是你。”
秦洪微微眯了眯眼，很小幅度的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
陈牧羽深吸了一口气，秦洪承认就好，虽然他幼年时被家族送了出去，改了姓，给别人当儿子，但陈家的家谱里，还是记录有他的。
“也就是说，咱们陈家观字辈的八位里，除了八爷爷陈观月还有可能在世外，也就只剩下你了。”
陈牧羽感慨了一声，往前翻了一页，直接指着清字辈的一个名字，“这个人，陈清弦，你和我爷爷的五叔，爷爷修订后的族谱里，故意将这个名字抹掉了，你应该清楚这是为什么吧？”
秦洪沉默，没有说话。
陈牧羽道，“阁老山的老山主也叫陈清弦，他的儿女也都是观字辈，眼下据说还有一个叫陈观山的在世，爷爷去世前，就是去的阁老山，三爷，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阁老山的陈清弦，应该就是族谱里这位曾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