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台之马屁犹如长江之水天上来,滔滔不绝,又像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想不到因之兄诚实之人竟然也是个马屁精!比我还有过之而无不及,真是孺子可教也!”刘禅竖起大拇指,哈哈笑道。
刘循的脸腾时红了起来,甚至张任都不好意思起来,连连摆手。
刘禅瞥了一眼张任,又说道:“俗话说得好,强中自有强中手,牛皮吹得多大,总有破的时候。所谓爬得越高,跌得越惨。”
“小子!”张任被气得涨红了脸,腾的一声站了起来,指着刘禅,怒发冲冠,像一个发怒的大公鸡,呵斥道:“小子有种,竟敢小看于我!”
“呵呵,张大将军,我和城主大人我的兄弟在下注约赌,难道你也想来一把?”刘禅呵呵冷笑不已。
“赌就赌,难道本将怕你不成?!”张任被气得七窍生烟,勃然大怒道。
“好,算你有种!”刘禅大赞道:“下注吧!”
“如果本将输,任你处置!如果你输,我要你命!”张任恨恨道。
“哎哟!”刘禅揶揄道:“动真格了。你输了当然又我处置,放心,我不要你的命,要个死人做什么。就要你听我的安排就行。”
“一言为定!”张任掷地有声,与刘禅击掌为誓。
刘循思索了一会,笑道:“这样吧,五天内如果张任打败荆州军,算我输。反之,算你败。”
刘禅道:“我赢的话,你和合城生民的性命皆属于我,生死由我处理。你赢的话,我的性命属于你,任由处置。我保证全城生民性命无忧。”
“好极!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不容张任出声,两人各怀心思,击掌为誓。
吴懿神情稍缓。
吴班、童飞相视而笑。
张任满脸不爽,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