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告诉严录我马上过去。”
“这一大清早的找老爷干什么,严录怎么回事!”胡妹儿心烦气躁。姬仲却不再理会,转头拿过椅背上的外套出了卧室。胡妹儿瞪着姬仲出去的背影,看了半晌,狠狠拉过被子,盖住身体,继续睡了过去。
姬仲匆匆穿过走廊,来到前厅,国正厅首席执行官严录已经等在那里。
“什么事?”姬仲还没落稳脚跟,开口便问。
严录上前和姬仲道:“国主,刚刚狱司那边来信了。”
“狱司!”姬仲听闻,心中咯噔一下,脱口便出:“什么事!”语气已比方才不知急切了多少倍。
严录略顿,却也不再耽搁,忙道:“裴析说他们抓了第五梵音和端倪。”
“什么?”姬仲额头一紧。
“裴析说他们抓了第五梵音和端倪,请示您要不要一齐过去询问,毕竟是部长一级的官员械斗,还请您指示。”严录毕恭毕敬,他从小就跟在姬仲身边,长脸窄额,短平鼻骨,宽唇厚颚,中年男人,看上去训练有素,忠心耿耿。严录坐到国正厅首席执行官的位置,虽不及各位总司的职务,却是最接近一国政要的人。同时严录也是姬仲唯一的亲信。
“第五梵音和端倪械斗?”姬仲不可置信,再次问道。
“是的,国主。”
“裴析说是因为什么了吗?”
“并没有说。”
“狱司通报的就这一件事?再没其他?”
“没有了。”
姬仲端想,严录只管站在一旁待命,只字不说。
“你这就随我去狱司。”姬仲道。
“是!”
狱司长裴析的办公厅彻夜长明,他几乎每天都是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裴析的手下从未见过自己的长官有休息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