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琪腾一下,抓起脚下拖鞋就许羽衣的床铺走。
“琪哥琪哥,错了错了,知道错了。”捧哏立即没节操的求饶。
严琪收回鞋,继续讲述:“不过那说书的话锋一转,一会又说我这虽然有富贵命,但却并不是富贵的主干。我只是一条枝丫,是为了根部服务的。”
“也就是他说你是个狗头军师。不配当皇帝。”许羽衣翻译成人话。
严琪重新抓起鞋,许羽衣躺下装死。
戚辽则默默寻思小许这捧哏怎么没说“近身大总管”,而说了个“狗头军师”。
或许已经算是嘴下留情。
“然后他说我就是条枝,没有根的话不管长得多繁茂,那也都是空谈。但是在我16岁那年,会找到能拴住我的根——那个属于我的女孩。”
“他说我们会在一起,一起相互辅佐,一起开创一番大事业,一起生儿育女,一起安享晚年。”
几秒钟的沉默,有人打破宁静:
“其实我突然想,你看那女的一棵树不可能就一条枝的吧?老弟你头上有点……”
“许羽衣,给你一分钟,下来让我打一顿!”
许羽衣:“草?关我什么事,这句宋哥说的,你去找他啊!”
严琪:“我?要是能打得过老子早就上了,你下来,给我打一顿!”
许羽衣:“???”
宋哥那边已经笑得人仰马翻。戚辽也觉得可乐,几个人一起催促问:“先继续讲。一会我们帮你扶稳许羽衣的py。”
“行。”严琪收了收情绪,“然后那说书的就对我说,只要在16岁这年把握住跟她在一起了,我的人生就圆满了。当然,我现在就十六岁。”
“我妈问他能不能透露一下那姑娘的信息。那说书的犹豫半天,最后总算是说了那姑娘姓薄(-10¥),还说我见她时,我会正失意,而她正得意、身居高位。没了。”
故事到此戛然而止。
“那说书的,说的是……薄天?”戚辽傻了。
“我?原本也没信。”严琪自己都觉得好笑,捂着脸真是一幅哭又哭不出来的模样,“可?太巧了,除了性别对不上之外别的都跟薄天一样啊。”
正失意——自己是高价生。
对方正得意——薄天是班长,而且模样还有点小帅,喜欢他的人不少。
就是可惜是个男的。
“就这?”许羽衣狂笑过后,不屑冷哼。
“就这?”“就这?”“就这?”一时间宿舍众人极有默契的当起复读机。
严琪一时觉得还是干死许羽衣丫的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