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衍皱了眉头道:“别说不吉利的话。”随即叹气抱住顾言的腰,下巴压在她肩上哀怨的说:“不能怪我啊,谁让你放着我一英俊小生不管,非要跑去帮人狩猎,我才被钻孔子的怨妇缠住的。这也能怪我吗?”
顾言推开他磨蹭的脸怒道:“别把你对付其他女人的那套用在我身上!”
袁衍把脸贴回去又埋在她秀发里,轻声道:“你和其他女子从来就不一样啊!”顾言放软了身子不再挣扎,暗忖:这厮道行不是一般的深!
袁衍抱着她,很满意的嘟囔着:“要不是拖你一块来这鸟不生蛋的乡下陪我送丧,也许我还一直看不到你。不,是看不到我心里的你。可是问题是我们来了,我也看到了,就不想再放手了。顾言,我们不回去了好不好?不回那荒唐的日子了!”
“你不会舍不得你那些红粉知己?”顾言故意说着。
袁衍轻笑,抬起脑袋看着她,任命的叹气。“你在我身边晃了十多年,一直相安无事的。可如今一朝拨开了那迷雾,居然一切就不一样了!我以前怎么会将你认作兄弟呢?唉!我认了。就算我是多情的吕洞宾,为你也去了千年道行,弃了万千花丛,择你一株小草。”收臂抱紧她,随即又是一声叹息:“唉,还是一株干瘪的小草。”
在一阵杀猪般的尖叫后,袁衍将自己一直随身携带的传自袁祖的玉佩交与顾言。顾言身上向来无任何饰物,他便硬讨去她的一缕发,收在囊里。
袁衍说,这叫定情礼。既然定了就不兴改的,不然袁祖会来找他。
接下来几日顾言陪着袁衍开始频繁的走访那些猪朋狗友。一帮有点钱势有点地位的无聊男人凑在一起会忙什么呢?无非是酒色罢了。
这日东城王府二公子举办了场赏花宴。此花除了那分季度开花散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