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样,事情都对自己有利。
时栖看后视镜里,两个自来熟的女孩。“婚礼的事,要问傅先生。”
廖小英诧异。“为什么?难道是傅家太专横,不准你邀请自己的朋友?”
“我没有朋友。”
这就有点……尴尬。
施丽娟拉了拉廖小英。“小英,算了吧。”
廖小英脸色僵了僵,皮笑肉不笑的讲:“是人都有朋友。时栖同学,你不把我们当朋友,也不用全部否认吧?”
时栖没有理会。
她不说话,让廖小英以为踩住她痛处,继续明讽暗嘲。“这没什么,时栖同学,我们知道你的难处。毕竟像傅家这样的大家族,举办的豪华盛大婚礼,哪是我们这些普通百姓能参加的。”
这话看似是自嘲,实际是说时栖这个乡下来的人,身边的朋友都上不得台面。
以及,傅家看不起她,连带不重视她的朋友。
时栖经她们这一说,倒开始思考这个问题。
她一直没管婚礼的事,原因当然是她不想管,要怎么办、什么形式、是否要主题,这些事情对她来说,她还不如多写两篇论文。
现在廖小英噼里啪啦一通说,时栖意识到这是自己的婚礼,有这次没下次。
但她确实没有朋友。
嗯……
战修宇算吗?
不知道戴皓还在不在海城。
时栖想到这,给戴皓发信息。
戴皓没回她,不知是在忙,还是在睡觉。
“时栖同学,你不要难过,还有我们呢。”廖小英笑着讲:“你在碰到什么不开心的事,可以跟我们说鸭,我们可以陪你玩陪你浪。”
时栖平静讲:“谢谢。”
“唉哟,朋友间是不用说谢谢的,是不是啊清清。”
李清清笑了下,对她们讲:“系好安全带,我要带你们飞了。”
“哦耶,冲吧!”
时栖在车跑上高速,外面风景呈光速后退时,面无表情,甚至有些困。
她掩着嘴打了哈欠,就被后边尖叫的两人吓一跳。
李清清开了很大的音乐,三个人跟嗑药似的乱叫。而横冲直撞的车,惹得路上其它车主纷纷按喇叭,有些破口大骂。
时栖看路边违章拍照的设备,无聊的想她这一路得收多少罚单。
高速上车比较少,勉强能飙飙车,但下了高速就不行了。
李清清她们意犹未尽,问时栖过不过瘾。
时栖面无表情。“我饿了,去吃饭吧。”
这是不给面子啊。
李清清脸色有些难看。
施丽娟见李清清不高兴,帮衬着说:“清清,时栖同学可能吓坏了。”
廖小英跟着点头。“这么刺激的事,她肯定没玩过。”
李清清这才脸色好转,假意问:“时栖同学,想吃什么?”
时栖看外边熟悉又陌生的风景。
南区原本不叫南区,叫贫民区。是几十年前一个叫南阳的青年在这创办第一家上市公司后,渐渐被人叫开的。
这公司上市后也没搬,在这买了块地,盖了栋让人超级羡慕的大楼。
随着他们的崛起,现这里以发展成海城第三经济区,外貌上发生了很大变化,但可能是原生基因问题,这里总给人不安与混乱因素。
不过时代变化的快,新鲜血液填充进来,只有老一辈或特定人群还知道这些往事。
时栖就属于南区变革的见证者。
因为时崇威就是在这里起家的,她四岁前都住在这里。
所以说,她现在来南区,有点儿故地重游的意思。
看到家老牌餐馆,时栖讲:“就这吧。”
李清清便找位置停车。
餐馆名字很好听,叫听风,很文艺复古的名字,不过却是家很普通的夫妻店,装修毫无特色。
店里很多人吃饭,热热闹闹,跟大排档似的。
这种地方,充斥着复杂的汗臭味、大声喧嚣的吵闹与略显脏的环境,是很多人不屑的,尤其是像李清清这种富家小姐。
她眼神微缊,眼看就要调头走。
时栖也觉得人有点多,但出来的玩的,哪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