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宁王世子好算谋。
“不敢,不敢与顾大人相比,白某还未榜上提名,谋一官半职,怎敢对比。”
舒胤华笑意一敛,淡淡交谈几声。
……
叶姣一路大步走出宁王府,在坐进马车里之后立马,找了舒服的姿式靠在大迎枕上。
眉宇间舒坦,满脸享受想:这宴会真是跌宕起伏啊!没想到男主也参加,他……不是应该和女主一起培养感情吗?
想到这里,叶姣睁眼,沉思想:这时的男主应该在考察女主了,其他千金已经ko了。
看书都是以上帝视角来观看书中人物人生,没想到有一天会参与其中,真是新奇,不知道换个视角会不会更过瘾。
摩挲着玉白的下巴,叶姣明媚清澈的眼眸亮晶晶的,兴趣盎然。
不过,这宴会是参加得不爽,换一个角度想,确实是自己的缺陷,要是能有一门技能,这处境就不尴尬了,唉,明天又是满城流言蜚语了,越这么想越觉得郁闷,谁又愿意被人用一无是处的目光看人,该考虑考虑学习一门技术了,没有一身技能,如何立足,在这娱乐匮乏的年代里,也能打发打发时间,熏陶一下情操。
在“跶跶”的马蹄声下一路到叶府大门口停下,感受摇晃的马车停下,叶姣整理好衣裳,酝踉一下情绪,好不容易感情上涌,却憋出个嗝出来,无奈之下,又得牺牲一下肉身,掐了一下手臂,眼泪就如开水闸一样哗啦啦的流。
落画:???
月巧:……
怎么就哭了,难道三姑娘受伤了,也没见她伤哪里啊!
还是宴会上受委屈了,也是,平时三姑娘每次参加宴会后,都会掉金豆豆回府,可是,三姑娘刚才不是还一脸享受的躺在软枕上吗?
在进入宴会时落画没进去,在外侯着,所以也没听到叶姣的惊骇习俗的言论和一曲小刀割玻璃的琴乐。
泪腺发达也是一种优点,叶姣在心理默默点了个赞,不然就以她那种非科班出身的演技如何糊弄梁仪韶他们,只要哭一哭,什么疑惑都没。
一路小跑着奔进梁仪韶关院子,哀愁带怨的喊:“娘~”
“哎,我的乖儿,怎么,又有人欺负你了。”
叶姣抹着停不下泪水,含眸带光摇摇头,慢吞吞的说:“没有,就是娘,我想学琴。”
“你别哭,跟娘说说,怎么会学琴呢?你不是讨厌学习吗!”
叶姣扭捏着丝帕,低垂着头,闷声闷气道:“今天参加宴会,她们都笑话我,就因为我弹得不好。”
“你还弹琴啦!”梁仪韶忍不住扶额,就那六音不全的琴技,这不是祸害人家耳朵吗?
也是一阵气愤,明知道姣儿不会琴棋书画,还专挑一种最糟糕的琴艺来让乖乖出糗,这不是故意为难人吗?
也难怪姣儿会想学琴,肯定是被打击得不轻。
想清楚这一点的梁仪韶满眼怜惜的抚摸着叶姣的发髻,也好,终有一门手艺在手,也不错,总比一无所长好。
“行,娘明天就给你安排一位老师,这次你可不能出言不讳赶人走了,要乖乖学习,明白吗?”
得到想要的结果的叶姣破涕为笑,连忙颚首,满口答应,就差发事了。
“娘,是不是邀请柳师来啊?”脑海中浮现原主记忆深刻的一位中年妇女的影像来,叶姣开口问。
“你想说什么,怎么,不愿意啊!”
叶姣嘟着嘴,满脸反对说:“如果是柳师,那我不要学了,换一个。”
好不容易想学一门高雅技能,可不想被什么歪风邪气给破坏了。
这柳师是原身十三岁时的教琴师,可整天心思不在学习上的叶姣当然三天两头打酱油,整天就只知道打扮,或者在闺蜜芦云宝的撺掇下整天看那些小话本上,沉迷于爱情的幻想。
而柳师也是个势利眼的,爱嚼舌根的人,知道叶姣的本性后,在背后散播叶姣怎么样怎么样,整天不学无术,就知道打扮,也不知道要勾引谁之类的话语。
所以说原主名声有一部分原因是这个夸大其词,凭空想象的柳师背后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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