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知道，是什么概念。
他继续对纪飞吩咐：“所以你还要做另外一件事情，继续撬郁氏传媒集团的艺人，将郁氏传媒集团的艺人全部都撬到纪氏娱乐集团来。”
纪飞：“……”
他不敢置信看着纪子明：“纪少，你莫不是疯了吧！”
之前撬两个艺人已经是很艰难了，而且还是特殊情况才让那两个艺人愿意到纪氏娱乐集团的。
现在纪子明要撬郁氏集团的所有艺人，这，这痴人做梦啊！
“没疯。”纪子明说道：“如果这次我们能夺下大部分代言，会让郁氏传媒集团艺人觉得在郁氏根本无望，这时候我们抛出橄榄枝，他们会答应。”
“纪少，你就这么有把握。”
“不是有把握，是了解人性。”
“好吧。”纪飞啧啧舌：“但愿能像你说得那样，如果这些事情真能做到，我估计老头不要等到几个月后退位了，当场就会让你坐上纪氏娱乐的总裁。”
纪子明没说话，眼底闪过了一道异色。
这边纪飞转身要走的时候，纪子明忽然叫住了纪飞。
他问了一个让纪飞错愕的问题：“纪飞，这些年来，我的生活是不是只有报仇，除了报仇，没有别的了？除了报仇，我是不是什么也不在乎，无论对人还是事。”
纪飞：“……”
他抓了抓黄色的头发，一脸的纳闷：“你好好问这个做什么。”
“就是问问。”纪子明说道。
因为这段时间，方采薇说得那些话，一直回荡在耳中。
纪飞仔细想了想说道：“好像是，你不就报仇这件事吗？”
“嗯。”
“不过对谁都不在乎，这好像不对啊。”纪飞又说道：“你不是对我很在乎吗？还有那个方采薇，你也很在乎啊。”
纪子明：“……”
他忽然站了起来，大步上前，用力拥抱了一下纪飞。
方采薇提醒了他。
人，确实不能除了报仇，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