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整个人都愣在了当场这样的话语他是第一次听,这么多年来了从来没有人问过自己这个问题,更没有人知道这些事除了当时的夜临渊,那么知道这件事的就只有。南弦玉一个人了。
这一刻烈火的心都在胸腔内怦怦的跳着,他整个人紧张极了,手心甚至都渗出来了一丝丝的冷汗。
苍白的手在这一刻变得红的不得了,烫的惊人一张,面容僵硬了几分唇角,先是笑了一下,却缓缓沉下,在水际又勾起了笑容。
只是那么笑容看着如何看都是那般的僵硬,似乎像是一个孩子刚好第一次在学习人微笑,她想让那笑容看得自然,可是却越来越僵硬,他无措的站在那里,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回头。
“为什么呢?你为何不回答我?为什么一定要是南弦玉?你不是很在乎她吗?为什么要将自己最在乎的那个人推到你,最恨的是身边,莫非你不知道这一步棋,只要有丝毫差错,你们两个人这一生便再也无缘?”
叶卿歌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她的声音骤然又拔高了几分,似乎是质问面前的烈火,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如何了心中想说的话,似乎已经不由自己的嘴说出来了。
她的心不断的狂跳着乱七八糟的想法,在脑海中不断的穿梭着她只是感觉头好痛脑子好晕。
一件一件的是交织着痛苦的回忆,不断的涌现在自己的脑海里,曾经在梦境里看见的画面,一遍又一遍的闪现在她的面前,一点一点的拼凑着,虽然不够完整,但是叶卿歌却也知道了个大概,她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只是别人的一件事情,为什么自己。既要这般在意这般的想要讨个说法。
就在叶卿歌已经面容黑灰僵硬的说下这话之后,烈火的脚步终于断下来了,在他思量半分的情况下终于缓缓的转过身来,低着头看着叶卿歌,。
他的唇角略微蠕动,喉结动了又动,却半天还是没有能说得出来,这件事情太过复杂,他不知道该怎么样去解释,更何况面前这个人并不是南弦玉。
而是自己一直连个名字都不愿意给他的小丫头而已,可是这小丫头为何会知道的这样多,这些事原本是没有人会知道的,夜临渊就算是知道以他那样爱面子的人,也不会逢人就说,更何况有些事只怕是夜临渊自己都不知道的。
“你究竟从何得知这些事情,谁告诉你的,究竟是谁告诉你的,莫非你见过南弦玉了,是不是玉儿还是活在人间,是不是你是不是见过她了?她是可曾给你说过些什么?”
烈火突然整个人都变得激动了起来,他一把抓住了叶卿歌的双肩摇晃着,他说出来的话声音震慑着叶卿歌耳畔都有些剧痛。
他死死的捏着叶卿歌的肩膀,简直就是要将他的肩胛骨都给整个捏碎叶卿歌略微皱眉瞪着面前的。烈火眼眸之间,不知为何涌现出来了愤恨。
“曾经的事情本就是你做的,你又何惧别人说,又何惧我知道,更何况南弦玉早就已经死了,因为你的愚蠢,所以她死了。
一切的一切一切的罪过都是你造成的,如今你又何苦在这里装这些假戏情深来莫不觉得有些讽刺吗?若是当初你对她但凡有一丝丝的怜悯,只怕事情也不会到了今日地步,你如今又何须在这里装聋作哑,装什么间谍情深?”
叶卿歌并没有挣扎,甚至于没有用手去推开烈火,而是抬着头,硬生生地,盯着烈火。
而烈火在发怒的那一刻,他的眼眸骤然变蓝,一双眼眸透出来的光,凶狠的让人不敢看一双略有些红肿的手,在这一刻也翻大了很多倍,倒向一双爪子,此时掐着叶卿歌的肩膀。
叶卿歌明显的能够闻到那股血腥味透出来的味道,然而面前的烈火却浑然不觉一般,只是盯着叶卿歌在。摇晃了一下。
“你又此时装什么聋做什么呀?究竟是谁告诉你的,你是不是见过南弦玉了?她是不是根本就没有死?她是不是一直在恨我,所以她不肯出来见我如今又装作自己死了,用这种方式来折磨我!”
烈火说到这里的时候,整个人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