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噎了一下：“可也不能拔了人家的舌头啊。”
“老夫人，拔了杜家小姐舌头的人是秦王殿下，那杜家小姐污蔑秦王徇私枉法，秦王是谁，身份尊贵，手握兵权，哪里是她一个闺阁小姐可以当面非议的，没当场打杀了，已经算是手下留情了。”
“那她将自家妹妹扔进湖里算什么事？”
徐嬷嬷叹了一口气：“这事儿，奴婢二小姐扔进湖里，二小姐清白不在的事情，怕是就要被人当场揭穿了，这事儿啊，是有人针对咱们将军府。”
老夫人眼皮子跳了跳，若是二小姐清白不在的事情，被当场揭穿，将军府定然被人嘲笑！
“这么说来，她还是为了维护将军府？”老夫人有些不相信的问道，毕竟这些年，给将军府抹黑的人就是萧曼。
徐嬷嬷知道，老夫人对大小姐的厌恶，并不是一朝一夕就有的，而是大小姐这些年的行为，让老夫人不满，再加上将军的偏爱，府中之人的挑唆，才对大小姐厌恶不已。
“老夫人，大小姐性子确实跋扈了些，您仔细想想，这么多年来，大小姐跟人起了无数次冲突，可有干过伤天害理的坏事？可有做出有辱门风的事情来？”
老夫人仔细想了想，萧曼在外打人，都是有理由的，打的都是些恶霸。
虽然不学无术，可也不曾招惹什么是非出来，最大的过错，无非就是经常与人打架罢了。
“她不止打外面的人，还打府内的下人！”老夫人冷哼一声。
“老夫人，大小姐为何打府中的下人？”徐嬷嬷循循善诱，“她院子的丫鬟，遣散出去，都给了双倍的银子，红玉背主，出卖她，她也让人为红玉收尸，您觉得这样有情有义的大小姐，能是个无缘无故打骂下人的人？”
“你今日是怎么回事，怎么总帮着大姐儿说话？”老夫人喝了一口热茶，一脸怀疑的看向徐嬷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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