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开,带来的禁军中有多少会骑马的。”姚易带着张不饿急匆匆地走出了府衙。
杨开急忙迎了上去,说道:
“大人,我手下的人平时大多是操练步战,出了十几个专司刺探的兄弟就没有会骑马的了。”
“将人都喊上,我先带人过去,你带着人尽快赶往禹州。”姚易急忙道。
“是。”杨开领命,连忙召集人手去了。
“主君,就带十几个人,万一半路又有死士下手怎么办?”张不饿担忧道。
“无妨,柳越说与他联系的人昨晚就出城刺杀禹州团练使了,他们顾不上我了。”
“那、那万一这是个圈套呢,不可不防。”张不饿还在坚持着。
“你以为现在主动权还在我手上吗?要是禹州团练使死了,我这边就是见死不救,回京之后那主使之人就有借口整治我。”姚易摇头道。
“放心,柳越这边都因为死士不够而落下这把柄,可见他们人手确实是不够的,不可能还有人。”姚易宽慰道。
张不饿见实在拗不过姚易,也没有坚持,只是暗下决心,就算是有人前来,他也必定会保护好自家主君。
很快,马匹人员都已准备好,姚易跨上马匹,朝着禹州的方向疾驰而去。
其实姚易倒不是担心禹州团练使赵宗全会怎么样,毕竟是钦定的下届皇帝,别的不说,顾廷烨铁定会及时救场。姚易之所以这般着急,一是做给别人看的,二则是想着着急去耍耍好感。
他是读书人,又有职务,不能学着顾廷烨那样结交宗室子弟,所以只能在这方面刷好感度了。
禹州城外,赵宗全父子已经被一众叛军围住。
赵策英,也就是赵宗全的儿子,此时正一身铠甲,在敌军之中浴血搏杀,虽然武艺不怎么样,但光凭这这份血勇之心,也带着自己父亲杀出了重围。
“策英,你走吧,不用管我。”赵宗全身体肥大,心中想着自己怕是走不掉了,便想着留下以身做饵,好给自己儿子留条生路。
赵策英不说话,只是搀扶着自己的父亲,在一种亲信的护卫之下边打边撤。
却不想,刚突出重围,却又不知从哪里冒出一众人马,虽然衣甲不一,但个个手持劲弩强弓,精锐异常。
此时姚易还在骑马来的路上。
赵策英见又被包围,心中一寒,心知这次怕是难逃一劫了。但他是坚毅果敢的性子,到了这一步也不愿意束手待毙,高喊道:
“你们,快快放下武器,后面自有封妻荫子。”
对面领头的见这父子两还在挣扎,冷笑道:
“带着你们父子两的人头给昭徳皇帝,那也照样是封妻荫子。”
“大胆。”赵策英手持长刀,对着叛军将领怒斥道。
敌军将领确实没心思听他们废话了,直接挥手道:
“杀。”一众人马得了命令手持刀剑冲杀下去。
赵宗全知道,事情到了现在,自己父子两怕是再没了生路。只是他不清楚,为何叛军就能知道他的行军路线,难道有人暗通敌军?
赵策英不愿意束手待毙,带着身边的将士开始做殊死搏斗,赵宗全也拿起了佩剑,对着杀来的叛军挥了起来。
但是,父子两虽然只是团练使,只能统领厢军,但好歹父子两手下有几个将领不错,将人马训练得不错,一时之间叛军竟然还拿不下来。
一个叛军趁着赵宗全身边没多少人,直接朝着他扑了过去。赵宗全举着佩剑,勉强档了几下,手下人见赵宗全遇到危险,连忙回援,叛军趁势追杀,眼看着赵宗全父子的军阵岌岌可危。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一发羽箭势大力沉地射来,正好射中这朝赵宗全扑过来的叛军。然后又是从旁边射过来另一只羽箭,这支羽箭不光射中了叛军,还将他的身体狠狠地钉在了后面的树干之上。
赵策英和赵宗全朝后面望去,顾廷烨身穿着蓝色衣袍,手持强弓,直直地站在哪里。旁边站着的是个身穿绿色官袍的年轻人,也是拿着一把弓。
“快,全部拿下,留活口。”绿袍年轻人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