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也好,自个对着这林庆一家下狠手的时候就更不用顾忌什么了。
林庆:“……”
他一时间张目结舌的说不出话来,安盛昌也没给他再多嘴的机会,从饭桌上拿了林庆的酒碗把里头的酒水直接泼在地上,直接用那碗从地上挖起来满满的大半碗带着酒水味的土捏开他的嘴巴全都塞进了他的嘴里,然后再解了他的腰带绕了几圈把他的嘴给绑了起来。
“唔唔……”
酒水混合着泥土的土腥味儿,还有股子浓浓的尿骚味,那滋味就别提有多酸爽了,林庆拼命的摇头想要抗拒发现根本就抗拒不了。
他腹中一阵阵的翻腾作呕,嘴里发酸却被那泥土堵住啥也吐不出来又不得不咽了回去----
那滋味,真是谁受谁知道。林庆脑子里面一片的空白,想都不敢去多想,只觉自个被恶心的恐怕几天都会吃不下饭了。
“你是要自个过来乖乖受捆,还是让咱们过去捆你?”
收拾妥当了林庆,让他想要开口也不能之后,安盛昌又把他拖到桌角边用绳索捆严实了,这才冷冷的去问还在地上瑟瑟发抖的那个女子。
“我,我自个过来。”
那女子哆哆嗦嗦地答道,生怕安盛昌和徐兴也把自己给捆了,再把那般看了就恶心的土疙瘩也塞进自己的嘴里。
她猛一个激灵的就爬了起来,一点儿都不敢抗拒的到了拿着绳索的徐兴跟前,由着他把自己捆在另外一个桌腿上。
“走吧,咱们去看看周馆主他们把其他人都抓住了没。”安盛昌满意地看着蜷缩在桌子底下无法动弹的两人,对着徐兴道。
“肯定都抓住了,馆主和我的那几个师兄弟功夫都比我了得。就这孙子这样的,就是来十个二十个都不够他们抓的。”徐兴自信的说道。
原本他听了安盛昌说的,这家人好歹是学了点肤浅的功夫,还当是会有点难对付呢。没成想这就是怂的,出招都没有的就被制住了。
“那就好。”
两人说着话,脚下都未停顿,都是疾步的往外走。走了一小段便看见周德随等三人用绳子捆了一串,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的二十几口人,正押着迎面过来。
“安老弟,你庄子里头的人全都在这了。比你说的十几口人还多出来好几个。”
看见安盛昌,周德随几个大步走过来对着他“嘿嘿”笑道:“我替你问过了,这些多出来的也是有卖身契的。
你家的这恶奴还真是能享受,我就没听说过,这当奴才的人竟是还有再跑去买奴才回来使唤的。”
“见笑了。”
无奈的对周德随笑了一声,安盛昌看了一眼那些人,见林庆的儿子儿媳孙子孙女们都在。只闺女和女婿不在其中。
他皱了皱眉头道:“这还少了两个,恐怕我还得一个个的审审他们,劳烦周兄弟先帮我把他们的嘴全都给堵了,也免得他们串供。”
“成。审人我也算是内行,安兄要我相助不?”周德随问道。
“这就不用了。”
安盛昌摇头,有些不好意思的对着周德随解释道:“周馆主,不瞒你说方才那狗奴才拿着我家过往的事来要挟我。
那些事及到一些家中长辈的秘事,故而我只能自个亲自来审。等审完了再重创他们的哑穴,叫他们往后都不能开口说话了,往人牙子那里一卖就算了事了。”
“就该如此,对他们用不着心慈手软的。”
周德随赞成的点点头,招了人过来让他去堵那些人的嘴,然后又问安盛昌:“那你要我帮你喊个人牙子上门不?你尽管可以放心,我喊的人保证是靠谱的。”
“那就劳烦周馆主了。”
这一次安盛昌没有再拒绝。还又让徐兴帮忙,架着庄子里的马车回他家去接辛素兰和安婉儿来……
辛素兰和安婉儿到的时候,除了林庆和他那出门去了的女儿、女婿之外,他家的其他人都已经被安盛昌审完,亲手戳破了哑穴。就连那个妾室也不例外,随后直接几乎就是白送的,贱价卖给了人牙子。
只收少许的银子是因为,安盛昌只一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