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旸站在原地,十分坦然的任由秦婠打量,直到她皱着眉头收回目光,这才开口道:“婠儿不必怀疑为兄的诚意,你那一巴掌将为兄给扇醒了,为兄优柔寡断妇人之仁,又无识人之能,与婠儿相比,为兄实在不配为侯府后人,更不用说是肩负侯府日后兴衰的世子。”
说到此处,他朝秦婠笑了笑:“虎父党无犬子,是婠儿骂醒了为兄,婠儿身为女子,尚且有宁战死不苟活的将门子女气概,而身为兄长的我,却如此懦弱,委实丢了侯府的脸,也丢了你的脸。”
“为兄想明白了,生而为人苟活一世不如轰轰烈烈走一遭,为兄会将落下的武艺捡起,从今往后努力做一个好兄长。婠儿,你可愿意给为兄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
秦婠眨巴眨巴眼睛,给秦旸这一通骚操作给弄懵了。
醒悟后的秦旸,仿佛是被人拿去当头罩下的厚纱,整个人不再显得郁卒寡言,而是容光焕发起来。
有了鲜衣怒马的气息,就连他那双眼,也好似拨开了迷雾,显得秦清澈透亮。
秦婠面对这样的秦旸有些不大适应,她默默吞了一口口水,开口道道:“机会不是我给来的,而是你争取来的,说的再好,也抵不上一个行动,我……我等着看你如何证明自己。”
听得这话,秦旸的眼睛亮了亮,他缓缓开口道:“婠儿放心,为兄绝不会再让你失望了。”
面对这样的秦旸,秦婠实在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她只得胡乱的点了点头。
秦旸似乎放下了心中的大石头,整个人看上去轻松了不少,他看向秦婠道:“婠儿可是要去寻父亲和祖母?正好,为兄也有话要同祖母和父亲说,咱们一道前去。”
秦婠正要说不了,秦旸却已经转了身,自顾自的朝着侯老夫人院子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