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这么久,他始终没同主子
说上一句话,如今既不知道主子的情况,也不能确定主子是否有什么计划。
所以,到此刻,小盛子除了派人去给北棠妖送信以外,一直没敢有任何动作,因为他不知道主子是不是有自己的计划,自己擅自行动是否会打乱了主子的计划。
所以如今,最重要的就是能够同虞挽歌取得联系。
小盛子一直在忙着暗中小心调动猎人在帝都为数不多的势力,同时将王府这一出闹出传了出去。
而此刻,虞挽歌处在虞府的监牢之中,手上和脚上纷纷戴着锁链,独自一人被关押在牢房之中。
王府的牢房静悄悄的,关押的人不算多,地方也不是很大,不过却同所有的监牢一样,阴暗,潮湿,散发着一股霉味。
虞挽歌靠坐在墙角,过往的习惯并未有什么改变。
相比于外面的喧嚣,此刻这里倒是有着一份难得的清净,虞挽歌的手轻轻在肚子上摸了摸,心中轻道,宝宝,跟着娘亲真是让你受苦了,不过不管发生什么,娘都会好好照顾你的。
虞挽歌收回心思,重新将注意力放在如今的境况上,也不知道端靖将事情办的怎么样。
如今她身在南昭,在南昭帝的眼皮子底下,实在不敢有什么大动作,所能依靠的,便是如今南昭帝还不能确定自己已经知晓他就是幕后黑手,而她所能使用的,也只能是对南昭帝心思和性子的揣摩,引导他按照自己所希望的方向去想。
帝王多疑是一个通病,尤其是南昭帝这样的人,从小就精于算计,她身在南昭,天时地利人和都不占据优势,所以想要在南昭达到什么目的实在是难上加难,唯有在暗中揣摩南昭帝的心思,加以利用,才是最简单最有效的能达成目的的办法。
这时,牢房中忽然响起一阵脚步声。
虞挽歌抬头看去,红色的裙摆和浅粉色的裙摆像是两片花海,涌动着浪花,一双精致淡雅的白靴上面绣有淡雅的茉莉,另一双黑色的靴子上只有一些红色的祥云。
虞挽歌抬眼扫过,夏紫琼和肖湘羽出现在她的面前。
湘羽在瞧见虞挽歌的时候,抢先一步,双手扒住了牢房的栏杆,声音有些哽咽,,你怎么样?”
“我很好。”虞挽歌沉声道,看着湘羽扯起嘴角露出一抹浅笑。
“挽歌..我...”湘羽似乎想要说些什么,虞挽歌也猜的道,只是话还没有说出来,就已经被夏紫琼打断了。
“湘羽姐姐,我有些话想同于夫人说,不知道你能不能回避一下。”夏紫琼双眸直视着虞挽歌,看也没看肖湘羽。
湘羽攥紧了手帕,看着夏紫琼抿着唇,最终缓缓松开手,转身走向别处。
湘羽离开后,这里一时间沉静下来,夏紫琼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的仔细打量了一遍面前的女子。
她不得不承认,这个当年冠盖京华的女子确实有着这样的资本,哪怕她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她相信也会有无数男子对她趋之若鹜,甘愿为她赴汤蹈火。
“真是一个标志的美人,难怪引得天下的英雄纷纷折腰。”夏紫琼啧啧有声的开口道。
虞挽歌垂着眸子,没有去看面前这个耀武扬威的女人。
确实,很多地方夏紫琼有几分像她,可她做的很多事,却是当初她从不愿意做的。
她相信,几年前的夏紫琼一定不是现在这般模样,可是只是短短几年的时光,却已经逐渐将她变得同那些府宅之中勾心斗角的妇人一样,她比不上碧雪,也不如湘羽,她就像是一个似是而非的怪物。
她已经在人言之中迷失,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是什么样子。
她做本来的自己,却担心被人当做是自己的影子,她力争权力,却成了权力的奴仆。
这样的她,她倒是想要看看,郝连城还能宠幸她多久?亦或者,从最初郝连城所看重的就是她擅长奇门遁甲的能力。
“虞挽歌?呵呵...自从我出现在郝连城身边起,大家看我的目光就总是有那么些特别,甚至这特别中带着厌恶,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