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泽美枝子?她又是一个什么人?”管鹰自言自语地道,“还能决定一个人的命运!”
“她就是……”柳楚楚说到这里,突然停顿了下来,白了管鹰一眼,“我干嘛要告诉你这么详细?”随后发怒道,“滚!看到你,本宫心里就来气。”
管鹰此刻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柳楚楚,他也不敢真的得罪她,且不说怕她断了那药丸,更怕她对他没完没了的折磨,说不定一怒之下,还会杀了他,此刻听她这么一怒,便站起身来,磨磨蹭蹭地走出了房间。
其实,在他的心目中,感觉这次很幸运,既知道了柳楚楚的软肋所在,也知道她为什么要这样折磨他的原因,出了那房屋之后,管鹰仰望着天空,同时舒了一口长长的气。
看着管鹰离开房屋之后,柳楚楚无力地扶着摇椅,颤巍巍地坐了下来,此刻,她对管鹰极度的气愤,不但气愤他对她的放肆,还气愤他对她的威胁,从管鹰的态度上来看,完全没有将她放在眼里,要逆天了,居然敢威胁她。
但说真的,柳楚楚也没有什么把握对付管鹰的“阴阳魔功”,就这样想将管鹰杀掉,也有些不现实,可又怕管鹰说出她俩的关系,柳楚楚也因此而烦恼1。
“来人,去将骁骑校给我叫回来!”想到这些之后,柳楚楚觉得要用计稳住管鹰,再寻机收拾他,于是对着门外的丫鬟喊道。
不久,便又听到了管鹰的脚步声,当下,柳楚楚满脸堆起了笑容,看着大门打开,管鹰又重新猥琐似的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骁骑校,请进来坐!”柳楚楚顿时和颜悦色地招呼着管鹰。
刚刚还怒气冲冲,这会就笑吟吟的,管鹰进来之后,一时之间还不适应,愣了一下,许久才在距离柳楚楚不远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摸了摸脸上那黑色的头套,问道:“宫主找管鹰回来,不知道又为何事?”
这时,柳楚楚将蒙在脸上的白色面纱取了下来,露出了本来面目,满脸堆笑,管鹰一见,顿时感觉浑身不自在,好似起了鸡皮疙瘩。
这张脸,管鹰太熟悉了,可由于内心有愧,却不敢正眼看,只好低下了头来,不解地问道:“宫主,如今你在管鹰面前,露出了本来面目,是不是准备将管鹰杀了?”
“骁骑校,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怎么舍得杀你呢?”柳楚楚和颜悦色地说道,“以前,我在你面前,不敢露出真面目,是怕你认出来,自感有些羞愧!要说不恨你,那是假话。本宫曾经恨你,恨你入骨。才那般折磨于你。本宫现在想通了,不恨你了!你对本宫造成的伤害,本宫已经让你加倍奉还了。有句话说得好,冤冤相报何时了1。本宫这次找你回来,是跟你商量的。俗话说得好,一日夫妻百日恩,更何况本宫还曾经为你怀过孩子!现在我们都是一棵树上的蚂蚱,不应该再窝里斗。本宫刚才一下子想通了,决定摒弃前嫌。便想到了一个我俩相处的办法……”说到这里,柳楚楚便打住了。
“什么办法?”管鹰听了柳楚楚这番话,心里很是受用,也想与柳楚楚化解矛盾,听说是相处的办法,精神为之一震,也想听一听什么办法,便抬头盯着柳楚楚问道。
“本宫是这样想的。”柳楚楚见管鹰问了出来,知道他也想从此化解与自己的矛盾,于是便继续说出了想法来,一本正经地说道,“你我毕竟做了那么久的夫妻,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要想否认这个事实,也是不现实的。你说是吧?”
“嗯!”管鹰点了点头,承认道。
“本宫有目前的地位,一半是机缘巧合,一半也是自己的努力,当然也不能否认你的作用。”柳楚楚见管鹰点头承认,便平心静气地对管鹰继续说道,“如今,本宫地位显赫,你我既然已经是夫妻,你这个当夫君的,也应该维护妻子的地位。现在没有外人,你我夫妻应该定一个相处的原则。你说是吧?”
管鹰听到这里,见问,不由得又点了点头,随后说道:“什么原则?说来听听!”
“在外人面前,为了维护本宫的尊严和显赫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