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杆子功夫如情早已见识过,直把豫郡王府一家子说成十恶不赦超级败类之流。

皇帝想着自己足纳步靴,身穿布衣,四十八道菜精简为十二道菜,三年一次选秀也因灾情严重而往后无限延推,对着后宫那些早已腻了的嫔妃早已失去胃口,忍得像龟孙子一样,偏还有人比他还猖獗,真是忍无可忍。

皇帝一发难,底下言官们更是如喝了鸡血一般闹得轰轰烈烈,最终豫郡王被虢夺爵位,贬为庶人,家产如数充公,如情顾念姐妹之情,进宫了数趟,向太后恳切求情,再给豫郡王一次机会,并促使豫郡王补上豫郡王府支用的两万两银子。这才让皇帝收回成命,只罚奉三年了事。但豫郡王父子仍是入朝当廷受申饬,豫郡王妃与如善也被召进宫中,由太皇太后,皇太后,皇后三代老中青母仪天下的皇后好一通厉声问责。

豫郡王府一向过得奢侈,这回陡然没了奉禄,只能靠昔日积蓄过活,偏豫郡王妃与如善都是不善持家之人,穷撑了半年,便渐渐撑不住了,最终还是赵家的赵老夫人及方敬宣提点她裁些下人,缩紧裤带过日子,并趁此机会把豫郡王那些小妾们如数发卖了出去,美其名曰:日子过得艰难,就不需要再养如此之多的闲人了。

豫郡王受皇帝申饬,又被罚奉,在老婆面前本已抬不起头来,那些小妾们长得再是妖娆,也提不起兴趣了,便半推半就同意了。

而如善见状,也有样学样,把李掠身边的小妾们如数发卖,一个不留。而那位倒霉的才进门的侧妃,也就是豫郡王妃娘家远房侄女赵氏,更是被骂成扫把星,灾星,被如善三天两头痛骂不休。但她又做得过火了些,小妾们被发卖也就罢了,偏还私自作主准备把李掠的庶子女也给找了人伢子卖出去,所幸被前去作客的如真拦了下来,把她痛骂了一顿,再把道理一讲,如善这才不情不愿地留了两名年老的妾,庶子女一个都没动。

后来如真见如善日子过的确实艰难,于是又鸡婆地给了她些体已私房,让她省着花用。

本来如真只是一片好心,又动员如美,如情等人也一道支援她,又很鸡婆热心地教授如善持家之道,也不知如善听进去没。

原以为靠先帝赏赐的田庄,再加上豫郡王妃和如善的嫁妆,精心计算着过日子,三年无奉禄的日子应该能撑得下去,可谁知皇帝又准备削番,豫郡王府当仁不让在削番名单里,这回无论如情如何周旋都是于事无补的。

如善一向骄傲惯了的,日子再是艰难,也不好意思请娘家人申援手,但她从来不得婆母喜欢,又没生下一儿半女,在夫家本抬不起头来,婆母的命令虽然强人所难,却不敢违背,只得带着一身强撑的高傲数度来找如情。

而如情也着实为难,基于姐妹之情,自己进宫数趟,又动员李骁从中周旋,仍是没能扭转乾坤,只能从偏远的甘肃金塔,迁到河北怀来县的鸡鸣驿。

如善并不满意这个结局,鸡鸣虽然是大庆朝的咽喉与军事重地,又是全国最大的驿站,可那儿地方偏僻,常年飞舞着黄沙,就那么巴掌大的地方,修建出的豫郡王府能有多大?再来各地番王的奉禄则是由当地官府所出,视当地经济而定,鸡鸣那种只有数万人口的小小驿城,也确实捞不出什么油水来。

豫郡王府能有今天的下场,着实怨不得别人。如情却有另一番见解,轻声道:“二姐夫行事确实不妥,可二姐姐也做得不够好。若她从中劝解一二,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二妹夫再是宠爱那偏妃,亦不会如此行事。”

如真想了想,也跟着点头,“你说的很是在理。若是如善有妹妹一半的贤惠,豫郡王府如何会有今日?”

如情作了个噤声的动作,“大姐姐慎言。这话可千万别让他人听见。”

如真神色一凛,四处望了望,见外头下人只来来去去奔波着,并没有人刻意驻足在此,这才稍放下心来,无耐地对如情道:“你是个厚道的,处处为着别人着想,可惜人家却不领你的情。”

如美也跟着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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