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找人求救,但是自己没有电话,而门被胡蝶的人锁住了。她想起来以前父母的卧室里有个座机电话的,便拼命的往卧室的方向爬过去。
客厅到卧室的距离不过两分钟不到的路程,可是苏麦琪却爬了快半个小时,等到她到卧室的柜子边上的时候,已经差不多快要昏迷了,眼前一直在冒星星。
她举着手去摸索,找到电话,想拿下来拨号,不然柜子太高,她看不见拨号盘,但由于支撑着她身子的另一只手受伤了,所以不稳,便一下子倒了下去,电话就被带到地上摔坏了。
一遍一遍拨不出去号码,苏麦琪绝望的昏厥了过去。
最后一丝光亮消失的时候,她的脸上居然露出了一丝绝望又解脱的笑容,她总算是要死了,再也不用低贱的受到胡蝶的压制了。
可这明显是她想得太好了,隔天,当她还在昏迷的时候,一盆盐水就从她身上泼了下来,那浓度较高的盐水浸渍着溃烂的肌肤,钻心的疼叫苏麦琪又一次睁开了空洞无神的双眼。
从这一天开始,她的日子就再也没有好过过,每天不是盐水将昏迷的她弄醒来,要么就是直接在她的伤口上撒上辣椒粉末或者花椒粉末,甚至还有芥末之类的东西,反正每一样都叫她的伤口被刺激的疼的想一死了之。
很多次,苏麦琪想求死都不成,只能每天遭受着这样的折磨,而那个负责收拾她的女保镖又不给她个痛快,她就只能痛苦的承受着,她除了在心里愤恨的咒骂胡蝶之外,什么都做不了。
胡蝶的女保镖怎么会不知道苏麦琪在心里骂着胡蝶,所以她才要这样慢慢的折磨着她,消沉她的意志,叫她学会低头,学会为自己的错误承担责任,而不是死到临头都不悔改。
苏麦琪就是这样骄傲的不可一世的人,在胡蝶见面前从来都不会低头,但女保镖就是要叫她低头,狠狠地将她的所谓的自尊踩在自己的脚下。
其实胡蝶并不是这样的想法,这只是女保镖自己的想法。
对于胡蝶来说,苏麦琪低头不低头,承认不承认错误都没有关系,她要的只是她让她承受一下痛苦,尝一下痛苦的滋味,因为她给贺亚承造成了很大的伤害,这一点是最最不可饶恕的,也是她不愿意放过苏麦琪的理由。
“你父母的胳膊已经断了,月退也断了,脖子的断裂程度比起你的来说有过之而无不及,这都是轻的,还有更严重的,我想把你母亲的心脏挖出来,当着你的面叫狗吃了,你说怎么样?”女保镖看见苏麦琪眼中倔强的情绪就觉得十分不舒服,她就不懂了,她都成了现在这幅样子,到底还在坚持什么,反正都是要死的人了,不是有言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吗,她为什么说的话还那么不招人喜欢,那表情也那么的欠揍呢!
“你们丧心病狂!”苏麦琪过了好长时间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她的身体已经溃烂的不成样子,好多地方都能看见森森的白骨,上面留着黄褐色的血水脓水。
“丧心病狂的人是你!我们只是以牙还牙而已!”
看吧,苏麦琪这话又叫人听着生气了吧!所以还得来点儿狠的!
女保镖从兜里拿出一个盒子来,盒子里插满了银针,她抽出来一根,用打火机烧了会儿,走到苏麦琪跟前,果断的扎进了她的小月退前的伤口里的骨头里去。
银针上的高温烧的苏麦琪的血肉滋滋作响,而骨缝里的银针还在被人转动着,那种疼痛叫她瞬间就脸色苍白起来,额上冒着冷汗,眼睛挣得老大,眼珠都快要爆出来了,样子十分吓人。
“好玩的还在后面。”女保镖又拿出来几根针,跟前面的步骤一样,都扎在了苏麦琪溃烂的见了骨头的地方。
没多久,苏麦琪就体会到了女保镖口中的好玩是什么意思了——被扎过针的地方的伤口奇痒无比,她忍不住要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