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的那类人,想不说,可既然开了头,断没有中途不说的道理,“义母,贾宝玉对姐姐说不要嫁人,说未来姐夫是沽名钓誉之辈,说做官的是国贼禄蠹,说到最后,我认为在贾宝玉心中只有他最伟大。还有什么女儿是水做的,男儿是泥做的,他一靠近女儿家就神清气爽,靠近男儿就觉得浑浊不堪。”

薛父和薛母到底年纪大了,受到的冲击又比较大,听了林黛玉的话看向薛好,看薛好也是点头证明林黛玉没有说错,一时间薛父和薛母愣愣的不知该说什么好。

薛螭倒是有点了解贾宝玉,林黛玉这么一说,他倒是没有怀疑林黛玉话中的真实性,同时薛螭的反应也是很快,“是吗,贾宝玉这么说了吗?他的见解可真是令人耳目一新啊!”说着,薛螭还朝林黛玉笑了下。

林黛玉本正气愤着,看到薛螭的笑容林黛玉觉得贾宝玉要倒霉了,她可是听薛好说过贾宝玉好几次倒霉就是薛螭动的手,当时虽然觉得不好,可没有立场去说,不过现在看来贾宝玉能得到教训也不是什么不好的事,要知道如果贾宝玉那番话流了出去,受罪的可不止是他一人,整个贾家包括分家的大房都会被他牵连。更何况,林黛玉从来都是以父亲为荣的,现在有人这么说父亲,她不生气才怪。

薛父和薛母这时也回过神来,可要他们说小辈的不是,以他们的修养是做不出来这样的事,薛父只好叮嘱孩子们少和贾宝玉接触,“好儿和玉儿,你们注意点就是,平时少上贾家去,尤其是二房。嗯,尤其是玉儿,最好回去和你父亲说一下。”

林黛玉理解要和贾宝玉远离的意思,就是薛父不说,她也会照做的,可是为什么要告诉父亲,林黛玉就不理解了,可不理解归不理解,她是听话的好孩子,于是她点点头,“知道了,义父,玉儿会告诉父亲的。”

薛母看出了林黛玉的不解,想了下还是有点不放心,叮嘱道:“玉儿,你告诉了你父亲后,就说义母我有事想和他谈谈。”

林黛玉听了这话隐约中觉得和自己有关,可是具体是因为什么,她就不太清楚了,但也点点头,“知道了,义母,我会转告父亲的。”

薛螭这时却说出了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我在工部上差的时候,听说贾姨父等到二月中旬的时候要调任了。”

薛父听了来了兴致,要知道贾政可是京城的一个奇葩,除去那些既没能力也没关系的人,没谁像贾政这样在工部小小的员外郎这个位置上待上这么多年的。不过想想也对,现在都有了个当娘娘的女儿,再在这个位置上就不好看了,“哦,那螭儿知道会调到什么位置吗?”

薛螭点点头,“我听说好像是先跟着皇上去太庙祭拜,然后再做安排,不过,听同仁说应该会外放吧!”

薛父想了下,也对,说实在的就是他这个在户部的都听说过贾政在工部是一点建树也没有,同时也得罪了不少人,如果贸贸然就升官,不说有没有合适的位置,就是这工部的其他官员有什么想法都说不定,这一外放,等过个一两年回来再升官就水到渠成。“不错,是谁找的路子,你知道吗?”

薛螭想到同仁们说的话,“应该是舅舅吧!”这话薛螭说得也不甚肯定。

薛父听了这话也是疑惑,是呀,王子腾已经不在京城了,王家和薛家两家的关系也是不错,这么大的事,他不应该没听说呀!是出了什么事,还是……薛父心中不解,面上不显,而是说道:“嗯,既然是舅兄的安排就不为过了,舅兄做事一向周全。那螭儿还听说了什么吗?”

薛螭又想了下,“哦,对了,好像琏二哥哥也要出京了,是凤姐姐说的。”

薛好这时忍不住插话,“琏二哥哥要出京了,怎么回事,怎么凤姐姐没和我说,凤姐姐也去吗?”

薛父也没在意薛好的插话,而是示意薛螭继续说下去,“螭儿,你继续说。”

薛螭想到自己从凤姐姐那听了消息后甚至去找过贾琏确认,“嗯,凤姐姐也去,可以说是整个大房都去。琏二哥哥说是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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