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中生智,我顺着细绳微弱的力道荡向三毛,细绳也奋力往三毛的脖颈上缠去,——只有这个方向不是三毛的攻击范围了!
快、就快成功了!!
为了即将到来的成功而欣喜若狂,情绪好久没这般跌宕起伏的我突然发现又坑爹了,妈蛋!谁能告诉我到底为什么?明明三毛都被我勒住脖颈了,为啥还能扭头来咬我 =口=?!!
这不科学!
难道上帝那个老白痴宁愿给一只魔兽开挂也不愿意给我开一扇窗?!
很快我就来不及抱怨更多了,近了,近了!那口森森白牙离我越来越近了!!
预想中的疼痛也没有到来,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怀疑是我身上的旧伤口太多了、所以才没感觉到疼痛来着。
“喀、喀喀、喀喀喀嚓——嚓!”
……而且这个像是什么玻璃碎掉的声音是啥?不、不对,——比玻璃硬更多才是!
很好,结果我一睁眼就被自己给吓尿了。
麻醉剂终于见效了,大狗最后恨恨剜了我一眼才沉重地倒下,重、重重重重要的是三毛的那口森森白牙已然不复存在!而言之就是——
妈妈,可爱狗狗的牙都被恶毒的我给打烂了嘤嘤嘤【泥垢!
但是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唔……赶快回想起来回想起来啊幂维娅!嗯,我记得,我好像是下意识地出拳了(就是少女怕怕时标准的扭头手往前推的动作 =_=),然后拳头正好砸进了三毛朝我咬来的那口利牙……
【坚】吧,我不经意间用上的,所以三毛的牙遭殃了。于是三毛这状况就是现实版的‘(被)打落了牙齿和血吞’??噗,这么一想果然好爽~
↑话说回来,只不过是在欺负一条狗而已,我在得意什么(掩面)。
不论如何,这应该就是最好的收尾了,不然的话我的另一只手就该被咬掉了,所以对此我可以很幸灾乐祸地表示:这畜生活该。
不过我还没真没想到,【坚】居然有这么大威力,毕竟三毛是魔兽来着,牙口不好怎么在凑敌客家混?
——果然这一切都只能说明我实在是太牛逼了【喂!
正自我陶醉着,一阵软绵绵的鼓掌声传来,伴随着几句口齿不清的咿咿呀呀声,好像是什么,“啊……啊啊,咦、阿姨好棒,啪,把、把狗狗给打……打飞了!飞喽~呜呼#*~$¥……”
我大惊,环顾左右却只望见三毛庞大的身形,抬头只能看到连绵不断的树荫和刺眼的阳光。可恶,应该就在上面的,但因为阳光太刺激、视野有局限性,根本找不到。
后来才知道我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因为滴滴答答的口水会带我找到他。
是的,口水。
啥?口水?!!
如下图所示,我的表情顿时十分丰富——
=_= →=口= →=皿=##
一滴口水的体积大概是一立方厘米,再加上水的密度以及空气的阻力,还有口水到我的距离,口水滴到我身上的过程共费时0.07秒,就算丫是007也躲不过这见鬼的口水袭击!
但我颤颤巍巍地抹了把脖子和头发上的不明液体,还是很想吼一句:这些都是怎么回事?劳资有轻微洁癖啊(抓狂)!!
从天而降且软趴趴的团子阻断了我的抓狂,小东西一头乱乱的银毛,骨头软得不可思议,大概才两岁,身上带有一股奶香。啊,——如果这家伙没有一边咬手指一边流口水就更好了。
我怔怔地看着他,手在他掉下来时就炒鸡自觉地捧住了他的小身子。我这种反应与其说是受惊吓过度、不如说是奴形成自然,突发状况遇多了就这么熊有木有?
“你、你是不是豁辣子变成精了找我来索命?”以前我被人硬拉去登山就会踩豁辣子泄愤,所以我这句话绝对是有根据的、才不是想说冷笑话逗孝子开心呢!
“豁、豁辣子是什么?”幸伙吧唧着手指,脆生生地问。
“就是炒鸡大、又翠绿翠绿的毛毛虫啊,踩爆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