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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同玄奕所料的那般,盒子里的东西正是那他思索良久却不知何用之物,在知道程熙乾将那些东西交给程晚清之后,宇将这个盒子交给他时,他脑中第一个闪现而出的便是此物。
因为叶府的令牌已经被皇上拿走,这件事他是知道的,至于其他东西,这个大小的,绝对没有会让程晚清如此紧张的可能。
程晚清握紧手中的虎符,说道:“这东西不是别的,正是林家军用虎符,你不知道也是正常的,况且即便你拿着它,也发挥不了该有的作用,林家镇守南疆多年,绝不会有一个手下会仅凭着虎符而为南疆少主效力。”
玄奕无奈的摇了摇头道:“所以才那么着急把你娶回去啊。”半认真的话被程晚清毫不犹豫的无视,他便知道这想法恐怕也只能落空,到底是不无遗憾的,这样的女子总归少见。
等到午后程晚清再回到承恩侯府的时候,迎接她的却是一脸苍白的程晚玉,一双眸中闪现着惊慌,如同小鹿一般透着股可怜。
程晚清愣了半晌,今早她离开的时候,后者还未醒,怎么就这么会会功夫,就成了这样?
“三姐,发生什么事了么?”程晚清问道。程晚玉的脸色很是苍白,抓住她的手触感冰凉。
没等她回答,程晚清便被长公主叫走了,而不出意外的是,长公主所说的正是程晚玉的事情。
程晚玉的婚事定了,赵国公府的世子爷,今年十七岁,文采出众。家世丰厚,而且后院干净,没纳妾,只有两个通房丫头,赵国公夫人承诺若是程晚玉嫁过去会将卖身契交给她,任凭处置,最重要的是,赵国公一家是坚定的太子党。
说起这个赵世子,从来不在风口浪尖,但也从来不会让人忘记有这么一号人存在。有些人会说他平庸,毫不出众,但程晚清觉得。此人颇得中庸之道,恐怕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太子一党,时至今日,承恩侯府的立场已经很明确了,可正是因为这样。这一连串的裙带关系,也让对太子没了好感的程晚清好生心烦。
“清儿,你对太子有何看法?”长公主如今对程晚清,是真真正正的当做一个可以商量的人来对待,也因为程晚清的真实身份,她也不会有从前那般可以任意拿捏的想法。
毕竟。郑氏外加郑国公府一整家的眼睛一直看着呢,失踪多年的郑国公府的小小姐,竟是如斯珍贵。
程晚清思索片刻竟是反问。“那长公主为何选择站在太子一侧?”似乎毫不意外她会如此问话。或是她到此刻才问出来才是出乎长公主意料的。
“清儿你不知道,蜀王此人太过冷血,太过无情,这江山真要由他来坐拥,恐怕不只是战乱不断。无数人民妻离子散,就连这些贵极一时的人也只能战战兢兢的。不能有丝毫错处。”
“长公主好像对林家的事知道些什么。”程晚清虽是用不经意的口吻,但心中却也悬了起来。
岂料长公主突然面色一整,“关于林家的事情,你不要管,也不要问,我不管你之前到底和林琬那丫头什么关系,也不管你是受了她多少恩惠,从今日起,完完全全的忘掉,才能保一世无忧。”
程晚清默然,林家的事情终究是个禁忌,尊贵如长公主都不愿意轻易提及,唯有安西王韩锋直到今日也不见放弃。
想到那个男子宠溺的笑容,程晚清心中一窒,不能回报的感情想的越多,痛的越重。
又与长公主谈了些什么,但总归是没有交心,此刻的程晚清已经越来越会掩饰自己,比前世的她不知好了多少。
总是要成长的,程晚清笑,带着苦涩。
回到聆音阁的时候,程晚玉正抱着膝盖窝在床上,那眼睛通红,明明是哭过了。如果说之前梁亦博的事情总是模糊不清,她心中总还存有那一抹断不去的念想,时至今日,也终于可以彻底剪断。
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而她,这婚事的主角却是最后知晓的那个。而让程晚清有些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