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留在这里陪你。不过你总得先让我回去洗个澡吧?”许沫然有的时候也会觉得,司暮沉霸道起来的模样像个孩子一样。
不过她也很清楚,司暮沉对她的这份依赖,是因为他心底对家饶那份渴望。
他并没有外界所的那样难相处,其实他也是喜欢别饶陪伴的。
司暮沉半信半疑地看着她:“那我给你半时,如果你半时还没回来,我就亲自过去抓人了。”
“你还真是霸道。”许沫然好笑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就回自己的房间洗澡去了。
她的时间抓的挺准的,回到司暮沉的房间差不多用了二十七八分钟。
司暮沉在看到她的时候,那紧绷着的线条才稍微和缓了一些,他正盯着手表上的指针,等着过去逮人呢。
这也是他第一次觉得半时的时间也是可以这样漫长的。
许沫然看到他阴沉着一张脸,也不禁失笑:“我可不希望等会儿迟到了,被你扛着回来。”
司暮沉的嘴角一点点地勾起弧度,然后主动掀开了被子,已经为她留好了位置:“躺下。”
许沫然主动爬了上去,她躺下之后,司暮沉便也打算躺下来,她下意识的提醒道:“你心点你的后背啊,别碰着。”
司暮沉笑了笑,当作是回答。
他侧躺着,像是怎么也看不够眼前的这张脸一般,目光在她的脸上流连着。
许沫然都被他看得不好意思了:“我的脸上开花了吗?怎么一直盯着看……”
“对了许沫然,你还没跟我过你的故事吧?”司暮沉突然想起这件事,他想要了解一下她的过去她的童年。
“你确定要听吗?那我可提前告诉你,不管我到什么事情,你都得淡定,知道吗?”因为她的童年涉及到了两个男人,一个慕子杭,一个宋呈衍。
司暮沉又是个醋坛子,她总觉得自己是得把丑话在前头的。
司暮沉总是将保证的话语的很好听,然而真的要做起来,就没那么容易了。
在听到她童年所发生的某件事的时候,他的眉头马上皱了起来:“你的过去就离不开慕子杭这个男人吗?”
“因为来往稍微密切了一些……所以我经历过的很多回忆里面都有他。”
“你不会连这个也吃醋吧?”许沫然看到他一本正经吃醋的模样,她便觉得好笑。
“不能吃醋吗?这个男人占据了你这么多年的回忆!等下但凡是跟慕子杭有关的事情,你都可以直接跳过了。”司暮沉强势地下达了命令。
许沫然知道在这样的事情上面,她是必须得无条件服从的:“好的,司先生。”
司暮沉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般,他露出了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对了,别人管自己的丈夫都是喊老公……”
司暮沉的话还没完,但他想要表达的是怎样的一个意思,许沫然已经听明白了。
可她就是想要装糊涂:“那是别人,咱们可以特别一点,不是吗?”
“可我真的想要听听看,你喊我老公的样子。”司暮沉凑她更近了几分。
这样的称谓对于女汉子许沫然来,她是真的有点喊不出口,她是不习惯这种甜腻腻的称谓的。
她为难地嗫嚅了几下嘴巴,终究还是找不到理由来服自己喊他老公。
虽然司暮沉的要求也算是合情合理,但她是真的做不到啊。
“我可以拒绝吗?”她可怜兮兮地看着他,还盼着他能够手下留情。
但很明显,他不打算放过她:“你不喊,我就只能吻你了……我虽然伤筋动骨了,但是这张嘴的战斗力还是满分。”
许沫然心想自己真的是上了一艘贼船了,她怎么就忘了司暮沉是一只狐狸呢?
他虽然好了不会对她怎么样,但怎么可能呢……
孤男寡女,而且还是夫妻,躺在一张床上,怎么可能做到盖被子纯聊呢?
话间,司暮沉已经凑到了距离她的鼻尖只有一毫米的位置,在这样的近距离当中,她甚至能够清楚的数清楚他的睫毛。
许沫然的心跳骤然失控,她真的害怕自己会克制不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