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疆,我该怎么做?”风俜回到药庵,看到扶疆第一句话便是这个。
她环顾四周,身边知冷知热的也没什么人了。
“风姐姐……”扶疆第一次见风俜失魂落魄的样子,心里不禁跟着悲痛。
“姥姥不在了,鸾儿也不在了,有些话还真的不知道该跟谁说。”
风俜长叹一声,示意扶疆坐下,一起聊聊天。
“风姐姐,你想怎么做?”
“我要查清楚公子白到底有何神通,让人人都让他三分。”
风俜眼神坚定,她不喜欢优柔寡断之人,更不允许自己成为优柔寡断之人。
“小白他不肯说吗?”扶疆问道。
“他是不愿见我。”风俜无奈一笑。
“风姐姐,你不妨偷偷去询问逍师兄。”
逍游任由公子白关押,肯定是知道公子白手里有什么筹码。
“你知道他们被关在哪里?”风俜看向扶疆,公子白严密监视药庵,她无法四处探寻。
“知道,就在你大战君尺那天,逍师兄等人被关押起来,从鹤洲消失,还好春与偷偷瞧见了。”
扶疆也庆幸找来以卿带走了春与,否则被公子白知道,春与就有危险了。
“我这么做会不会把公子白惹急?”
“你是怕他做出什么事来警告你?”扶疆明白风俜的意思,不免也有些担忧,
“嗯。”风俜点点头,陷入沉思。
“那就不让他知道。”云喜坐到他们身边,脸上挂着自信满满的笑容。
“云喜,你有办法?”风俜看着她一副古灵精怪的样子,好奇地询问道。
“风姐姐,你瞧好吧,我先把逍游他们被关押的大致位置告诉你,具体在哪还得你去找。”
云喜将春与告诉她的话再给风俜仔细说了一遍,风俜按照这个方向去寻找逍游等人的关押之所即可。
到了晚上,扶疆惊慌失措地从药庵跑出来,嘴里呼喊着云喜的名字。
“云喜!云喜你在哪?”
半叹大夫也跟在后面哭哭啼啼,抹着鼻涕眼泪。
“云喜啊,是我害了你,不该制作一些乱七八糟的药丸,导致你一而再再而三地被害。”
“云喜,你在哪啊?”风俜朝与他们相反的方向寻去,心急如焚。
“都怪我!什么人都救,把你给害了,云喜,你在哪啊?”
她捶胸顿足,泪流满面,踉踉跄跄地一边奔跑一边呼唤云喜的名字。
“什么?云喜姐姐被两个人族带走了?好像还被下药了?”
公子白听到手下的禀报,忧心忡忡。
自己的所作所为,人族早就怀恨在心,如今他们带走云喜,难逃报复之嫌。
“是,小的亲眼所见,但因为那两个人族是风姑娘带回来的,就没太在意,方才看药庵的人全都出来寻找才发觉情况不对。”
负责监视药庵的妖怪一五一十地说道,生怕公子白责怪他办事不力。
好在公子白明辨事理,并没有迁怒于他,“知道了,你继续盯着药庵。”
既然是人族,肯定会带云喜离开鹤洲,那两个人是风俜从洛泽带回,但他们是戴罪之身,不一定会回洛泽。
“小白,他们莫非想拿云喜姐姐做人质?”寒剑猜测道。
不管是出于各种原因,都太过分了,风姐姐救了他们,他们竟恩当仇报。
“不知道,总之先找到云喜姐姐,你去安排吧。”公子白摇摇头。
“嗯,那你呢?”
“尘妖被风姐姐打伤,我去洛泽找找云喜姐姐,顺便看看他。”
公子白眼神锐利,还带有些许厌恶,似乎对尘妖很不满。
“那是他活该,骄奢淫逸,还真当自己是天王老子了。”寒剑愤愤不平地说道,他早就看尘妖不爽了,仗势欺人。
“就算不喜欢,也要做做样子,天鹫的事已经引起过议论,趁着这次机会,让别人知道我公子白并非忘恩负义之人。”
公子白神情冰冷,心里却累于筹谋算计。
天鹫惨死后,许多人议论纷纷,说公子白只可共患难,不能同享福,一时间人心动摇。
“小白,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