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云歌强自压抑了自己的好奇心,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不要说了,你也知道我不过是个闺阁女子,所知有限,你说的这些我都是一知半解的,还是不问了。那日在酒楼引起争斗的女子是什么人?九连环说过,与你有些干系。算了,我也不问了,一定也是朝中显贵之女也就是了。和我说了这么多,口渴了吧?我叫丫鬟给你烹茶,我还有些事,想出去一趟。”
南宫彻讶然:“你才被人敲了闷棍就这样大摇大摆出去?你胆子未免也太大了吧?”
云歌摸了摸脖子,那里似乎还在隐隐作痛,不觉也有些踌躇:“可我也不能在家里躲一辈子吧?”
南宫彻站了起来:“走吧,我陪你走一趟。”
云歌一挑眉,你跟我去,我有事还怎么处理?也罢,“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再躲几日吧。”话虽如此,情绪不免有些低落。
南宫彻伸手把翘起来的唇角悄悄压平,得意的冲着窗外扬了扬眉。
好容易送走了南宫彻,云歌进了空间,黄金页上的练气法门她只练了一个开头,除了身子更为轻便,六识更为灵敏之外,也并没有别的变化。
平素在外面心有杂念,也不得空暇,所以每日只能进空间里练习。
这一次她发现树屋不止一层,第二层是间小小的静室,除了屋子中间的一个蒲团,什么也没有,倒是个练功的好场所。
于是在蒲团上盘膝而坐,按照黄金页上所载开始练气,一开始难以做到抱元守一,后来慢慢沉静下来,渐渐物我两忘……
也不知过了多久,第一层功法圆满,她慢慢睁开眼睛,吓了一跳,身边竟然积了薄薄一层灰尘,空间内空气润泽,几乎见不到灰尘的……
除非,已经过了很多年……
这个念头才一冒出来,便被她强行压了下去。
怎么可能过了很多年呢,那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起身活动了一下四肢,并无僵硬之感,又把房间打扫干净,这才下到第一层,招来镜子一看,自己面貌如昔,心中那点不安才算消去。
这时听见外面有些动静,忙出了空间。
才坐好,红玉便悄悄溜了进来,面色很不好看,匆匆行了礼,却又欲言又止。
云歌把脸一沉:“有话直说!不必遮遮掩掩!”
红玉便道:“小姐,奴婢今日听说,小姐遇险其实是有预谋的……”
云歌双眉一拧:“说清楚点!”
“是,”红玉咬了咬牙,“玉玲珑姐姐性子活泼,口无遮拦,今日奴婢和她闲聊,是她说漏了嘴,小姐遇袭其实是王爷设的圈套,目的就是为了想向小姐证明,您身边没他不行……”她看着云歌的脸色越来越沉,声音便也越来越轻。
“好你个南宫彻!”云歌磨了磨牙,“竟敢跟我玩阴的!”
正说着,管家差了个小丫头进来回话:“张掌柜的,张自在求见小姐。”
云歌心情不好,把手一摆:“不见!”
那小丫头为难的道:“小姐,管家说了,张掌柜的说有十万火急的事要跟小姐面谈!”
云歌心中一跳,忙叫碧玉玛瑙服侍自己洗漱更衣,请张自在到花厅里来。
张自在神色有些不安,见了云歌先行了礼便开门见山的道:“小姐,近日总有些生面孔在打听你的事。”
云歌缓缓坐下,慢慢喝了一口茶,优雅的拿手帕拭了拭唇角,才问:“都是些什么人?”
张自在暗自佩服,小姐小小年纪能有这份稳重实在难得,跟她比起来,那位爷才是真正的毛头小子。
“据我分析应该是三批人,其中一批是正正经经的生意人,听闻青城粮商联合行动,便过来一探究竟,因为这么多年来,只有秦家有这个号召力,自从秦老爷过世之后,各地买卖各自为政,已经形如散沙,如今乍一听闻此事,不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