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正式介绍一下,贫僧法号‘灵智’,施主下次别再叫错了。”
余和光也不知道自己刚刚是怎么回事,好像被本能支配着一般,“不好意思,大约很久以前见过一个和大师长得很像的人,他也是个出家人,所以刚刚没忍住叫出口了,大师见谅。”
“施主言重了,称呼不过是个代号,叫错几次也没有大碍。”
余和光不想继续打太极了,看气氛差不多了便直接点题,“那请问,大师之前见过我吗?”
“施主不必执着于此,人这一生何其短暂,回忆往昔除了消磨我们的意志,起不到丝毫作用。”
这大概是和尚的通病,每次劝诫别人的时候,都会讲一些不接地气的大道理。
“我也是这么跟自己说的,可心不由己,实在没办法了,才会过来找大师解惑。”
余和光说的坦坦荡荡,都到这个份上了,她不信对面这人还不露点马脚出来。
可灵智偏不按常理出牌,大大方方就承认了,“也好,这一天迟早会来,或早或晚罢了。我只能跟施主说四个字,阴差阳错。”
阴差阳错?是在说人,说事,还是其他什么?
余和光继续追问,“敢问大师,可否和我有一样的经历?”
这次猜错了,灵智也没瞒着,“非也非也,老衲不惹尘世,所有的经历都与寺庙这一方天地有关,自是与所有人都不同的。”
“抱歉,是我唐突了。”余和光也觉得自己问的有点没道理,但既然找到人了,知道全貌也只是时间问题而已,不必急于一时。
灵智毫不在乎,还向余和光发出邀请,“施主如果不赶时间,可以听听我们的早课,或许可以帮你静心。”
“恭谨不如从命。”
于是乎,翘了开机仪式的余和光在这里寒山寺消磨了大半天的时间,直到千里之外的栗同尘启程东横,才悠悠然返回剧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