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耶律努措便睡着了,欧阳素年上前确认了一番后,这才扬了扬唇角,将目光移到了钰嬛身上。
“该你了,去吧。”
“奴婢?”钰嬛睁大眼睛,看了看塌上的男人,又看了看欧阳素年,明显没有弄清楚她的意思。
“就是你。”欧阳素年轻描淡写道:“去啊,你不是答应了我?从今以后,都只会忠心听命于我一人?难不成,反悔了?”
“没有,奴婢只是……”
“怎么?不敢?”欧阳素年冷笑一声:“呵呵,胆子这么小?让你勾(禁词)引一个太子你就不敢了?”
见钰嬛不说话,欧阳素年望向了钰嬛的眼眸,声音直击人的心扉:“你应该清楚,你如今若是不做,后果会是什么,你难道真的天真的以为,你现在还有退路吗?”
“举一个例子吧,若是你按照我的话去做,说不定不仅能活,还能活的好。可若是你不照我的话去做,你应该明白下场是什么……好与歹,你自己思量思量吧!”欧阳素年将话音拉长了几分,言语慵懒,却带着一丝令人无法反抗的气势。
“奴婢……做!”沉默了许久,一直低着头的钰嬛忽然发起狠来,她紧咬着牙,慢慢走向塌边。
红烛摇曳,红帐罗纱。
倒影里印出的是一个绝美的女子,正一层层的褪去身上的衣衫,极尽妖娆的摆动着自己绝美的身姿。
一夜纠缠。
偏殿。
“怎么起来的这么早?是要去早朝?”欧阳清歌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问道。
“今日不用早朝,但我习惯了早起。”耶律冀齐回答道。
“昨日……不知道太子和欧阳素年怎么样了。”一想起欧阳素年,欧阳清歌便是一脸的厌恶。
“昨日一过,就不能直呼其名了,你应该称呼她为太子妃。”沉默了一会,耶律冀齐忽然道。
“太子妃?”欧阳清歌笑的很有内涵。
“要不然呢?”耶律冀齐反问道。
“你是皇上,那我是什么呢?”欧阳清歌仍然一脸纯良。
“自然是皇后。”耶律冀齐想也没想,就答道。
“那么。我是不是该叫她儿媳?”话音刚落,耶律冀齐便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向她。
“怎么了,难道我说的不对?”欧阳清歌眨了眨眼睛。
“不管怎样,毕竟从前他是你的大哥,若是你叫他的妻子叫儿媳,这有点不合乎情理。”一本正经的回答。
欧阳清歌愣了愣,随即道:“我只是开一个玩笑,你不觉得近些天太压抑了些吗?”
“是啊,我好久都没有放松了。”
“那我们不如出去游玩?难得你今天放假。”
“可是……”耶律冀齐的眉眼充满了疑虑。
“怎么了?”
“你忘了?我们还有一个大的威胁没有解除,对于我来说,敌人一天没有除掉,我就无法真正安心。”
“你是说……”
“八弟。”耶律冀齐忽然道,声音有些突兀。
“什么?”
“八弟,不能留。”耶律冀齐再次重复了一遍,话语中充满了坚定。
“你是说八王爷?他确实是一个祸害,不禁为人狡猾,还一直对皇位虎视眈眈,是一个强劲的敌人,那么皇上,你想怎么除掉他?”
“强劲的敌人?我可不这么认为。”耶律冀齐漫不经心道:“若是想除掉他,我们得借助一个人。”
“谁?”欧阳清歌条件反射的问道。
“八王妃。”
八王妃……
这句话犹如鼓点般般重重的敲击在欧阳清歌的心头上,令她不由得一怔。耶律冀齐是什么意思?难道他已有了将八王府一窝端的想法?
“就今日吧,今日,我们出去游玩。”耶律冀齐忽然开口,打断了欧阳清歌的思绪,她回过神,下意识的看向他,却无意中瞥见他的唇边浮起了一抹近乎诡异的笑容。
——
郊区的天空异常的明亮,飞扬的尘埃在阳光的照耀下,折射出五彩的颜色,如同易碎的泡沫般,美丽却又细微。
欧阳清歌和耶律冀齐一行人来到了最东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