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下邳,张辽带着臧洪、陈登迎上。
“大哥,刘备数次请求派兵支援,我未得命令,张辽说,已经婉拒了。”
“主公,从彭城周边探马来报,曹操已经攻克刘备设在彭城周边的城寨,已经从西南两面围住。”
“为什么留了两面,难道想把刘备再次赶到我的城池,我看了看,似乎没看到陈珪,陈汉瑜难道…….?
“家父数日悄然离去,陈登急忙解释道,我也不知他去了哪里,但请主公放心,绝无私通曹贼。”
“估计陈老先生又去蛊惑曹军了,臧洪说,陈老先生虽然老迈,但出谋划策,远远强过我等。”
“陈老先生,主公帐下哪里来的陈老先生,糜忠疑惑的看着臧洪,难道是陈珪老儿?”
“你说什么,陈登右手去拔佩剑,大声喝道,你是何人,竟敢侮辱家父!”
陈登再快哪里及得上战场里摸爬滚打的糜忠,说话之间,羽箭已经顶在了陈登的额头上。
“子性收回羽箭,元龙不可放肆,我呵斥道,大敌当前,不同心抗敌,反而要自相残杀吗?”
“主公,我如何咽得下这口气,糜忠恨恨的将弓收回,陈珪奸计,几乎让我丧命黄泉!”
“以前各为其主,算计在所难免,我在此向将军致歉,陈登拱手一拜,如若再次侮辱家父,我虽力不及你,但可鱼死网破、玉石俱焚!”
“子性息怒,元龙已经道歉,我说,如果还有什么不满,尽管找我发泄。”
“忠不敢,糜忠咬了咬嘴唇,同为主公效力,岂敢因私废公。”
“诸位以后还要精诚团结,我抽出一支羽箭,从中折断,如果有人再生事端,别怪我不讲情面!”
“大哥一路奔波,歇息片刻,张辽说,彭城如有异动,赶去不迟。”
“主公,彭城既然危机,我愿先领一部前往彭城救急,赵云说,不知主公意下如何?”
“彭城与下邳之间可有曹操伏兵?”
“主公放心,臧洪说,沿路我已设置了百余斥候,稍有风吹草动,都逃不过我的眼睛。”
“主公,我陪赵将军先行前往彭城,糜忠说,好久没见大哥了。”
“恩,你们前去,不可轻易出战,我随后即到。”
赵云和糜忠率领幽州一部和飞羽一部作为前军,马不停蹄的赶往彭城。
“大哥,你来了,孙尚香从门外走了进来,你四弟嫌我是女流之辈,不让前来,你说句公道话。”
“小香,商讨可以,不过战场之上,刀剑无眼,女子还是不要参与,我说,最近可有伯符的消息?”
“大哥前次来信,已经夺下汝南,准备进军新野,孙尚香说,只是二哥、三哥、四弟似乎处处为难大哥,大哥有些举步维艰。”
“伯符重振雄风,我甚感欣慰,我看了看,外面已经红日当空,起身说道,时日不早,我先赶往彭城,二弟、子原、元龙善保下邳,不到万不得已,不可出兵!”
“大哥,别忘了还有小香,孙尚香说,曹贼敢来,就让他尝尝我的弓箭!”
一路疾驰,来到彭城。
看到旗号,和我本人,刘备才让人放下吊桥,迎接进城。
“玄德此番如此谨慎,我对着前来迎接的刘备问道,难道怕曹贼冒充我军诈城?”
“曹贼诡计多端,昨日在北门冒充袁军,刘备说,亏得子仲认出了其中一员曹将,不然真要被他骗下城池。”
“主公,西门告急!还请速速支援。”
“主公,北门告急!”
一连两道告急。
“奉先兄,你看如何是好,刘备脸上有些焦虑,曹操这次倾尽陈留、濮阳二城之兵,军势浩大,备只得坚守不出。”
十倍而围之,我说,曹军倾尽陈留、濮阳之兵,只是唬头,贤弟坚守乃是妙招。
“报,东门发现曹军。”
“看来曹贼要绝我后路,刘备微微一笑,不过为时已晚,哪里料到奉先兄已经进城。
玄德小看曹贼,他必是等我进城后,才发兵合围,意欲将你们二人一网打尽,我说,西、南、北三门都是何人在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