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带帽子是种很特别的体验~曾经从未‘接触’过世界的皮肤现在正无间的和帽子的内衬贴服着。这感觉并不好,也不知道是头发在重新生长、冒头的缘故,还是从来都被头发保护的头皮在拒绝被布料接触,麦迪森难以抑制自己不自觉的就想撬开帽檐,抹上一把的冲动。

当他再一次下意识的抬手,用笔探入帽檐,上下戳动的时候,麦迪森猛然的僵在了那里。

他听到了点东西。

不属于这里的声音——

*

痒。这是最直观的感受。还带有一丝烦躁,就像潮湿的季节看到木桌角边蔓霉菌那样。一些不该在那里的东西出现在那里,那种不清爽的含糊,那种滋生的瘙-痒-。谁能想到呢,光头带帽子会是这种让人不适的感觉。*

“谁在说话!!”麦迪森瞪着眼睛,扫视着自己的办公室——除了他,没别人的办公室。

这声音继续了。

*

麦迪森决定取下帽子。*

麦迪森本能的要脱掉帽子,擦去头上泛起的汗珠的动作停止了,“谁在说话?!!为什么你知道我的名字?!!”

*

但他又决定算了,这种感觉早晚要习惯的。他已经太久没有把眉毛以上的部分展示给世界欣赏,他可不想从此时开始——一上来就是如此裸-露-、直白……呵呵,字面上的白,谁知道呢?第一次呼吸到空气的头皮比屁-股-还白~*

“这不好玩?!!”麦迪森从椅子上站起来了,眼角抽搐着,极力控制着自己别立马冲去卫生间,确认自己的脑袋是不是比屁-股-白,“里昂?!是不是你?!!停下!”

“你叫我啊?”办公室的门开了,恶魔里昂看着麦迪森,眨着那双黑色的眼睛。

“你……”发出一个称谓就停止是因为声音还在继续。

*

但让我们面对下现实好了,他的烦躁可不全部归功于自己的新‘发型’,更重要的是他现在正在做的工作。大概还有五分钟吧,每天清晨的某个老实的小伙子就要来取走今天的工作报告了,而他面前的工作报告,依然是一片空白。*

麦迪森的动作迅速的先看了眼时间,然后低头看向了自己面前的工作报告——五分钟后,一向准时的马修会来取这份报告。但,这报告昨天就已经写完了,现在不过是在检查而已,麦迪森工作很认真的。

麦迪森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大脑是怎么运转的,“你说错了!”对着空气说了这么一句。

“我说了什么?”里昂继续眨着眼。

“我没和你说话!!”麦迪森瞪向了里昂,“你难道听不到……”

被打断?不,那声音根本不是对针对什么对象讲述的,所以没有打断一说,有的只是在它发出声音时,麦迪森在不可控制的去听——

*

烦心的事情又要多一件了。该如何定义一个大龄单身男人的生活呢,呵呵,还剩多少头发,和,工作。他已经习惯带帽子了,所以,头发大概真的是他最不关心的东西,然后,对了,工作。要向那个‘吸血’的老板提交的报告已经让我们的麦迪森难受了,现在,他面临了一个新个问题,“先生,我能和你谈谈吗?”一位员工来到了他的办公室。*

麦迪森盯向了里昂,几乎是带着仇恨的,“出去!现在!!”

里昂依然在眨着眼,“什么?麦迪森,你发烧了么,不是你叫的我么?”

“出去!现在!!”麦迪森大概有点发神经了,“现在不是好时间……”

“随便了~”里昂打断的,“但我有件事要和你说~嘿嘿准备一下~”里昂搓着着手,那是一副高兴兴奋的脸。

*

“现在不是好时机,里昂。”麦迪森本能的排斥,或许是因为有些不好的预感吧,毕竟现在的殡葬业……

“不,先生,我真的需要和你谈谈。”这位名叫里昂的员工低着头,那迟疑和不安的神色让麦迪森更加确认自己的预感——“我不能在在这里工作了,我要离开了。这里……哎!抱歉,先生!我要辞职!”*

麦迪森盯着里昂,脸颊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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