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失去了供奉她就没落成了现在的样子,离家远走,寻找新的容身之地。”

金居然刻意的顿下,用他那难得动一下的脸给扎克了个‘请反驳’的眼色。

“呃,好吧。你现在在哪里弥勒?离家很近吗?”

金翻译了。

弥勒苦笑了一声,给了回应,“如果我能用这个身体,还是人类的生命,都能随意行走于世界,未来的‘我’,哪里都是我的家。这是我的修行。”

扎克耸耸肩,给了金一个‘我尽力了’的眼神,“继续吧。”

“我能感觉到墨小姐对我抵触,我也能感觉到她所追求的信念,和我完全相反。或许是她生前的环境导致……”

这里可以等一下,刷新下记忆。记得曾经墨对扎克讲过她和易形者的故事吗。金是养在朱砂中的守宫,会有一天被碾碎,点在臂上,意寓美好的纯洁,然后墨放了金。

然后还有一段更早的记忆,当金主动投诚扎克时,扎克很坦诚的说了活得久,知道的事情自然就会多。联邦刚成立不久时,联邦中曾经多了许多随着各国使者而来异族。其中就有个朱红色易形者。

那,四个世纪前,共和的环境,墨生前的身份……呃,管它的。

“我本不愿意评价别人的生活方式,但,我希望你不要被墨误导。她或许可以代表共和的鬼,但她所呈现出来的样子并不能代表共和修士的未来。”

扎克接受到金的示意了,抿着嘴,“你想多了,墨并没有呈现出任何东西,她在格兰德也就做做饭,看看电视剧而已。我们很少交流世界观。”

“哦。”弥勒一副挺失望的样子,随即有了微笑,“这样也好,我的自我介绍,不会被她影响。”伸出右手了,“我是弥勒,我是一名修士,我是未来会成为人们相遇相知、相念相别、因缘、际遇,生命的圆满。”

扎克也伸手了,握了握,看的确是金,”你确认你翻译完了,这句子的主语是不是有问题。”

金摇头。

扎克皱着眉,“那墨是什么。”

“宫中独善其身的荣华。”金好像说漏了什么。

扎克继续皱着眉,“这算什么,共和的鬼都是往定义人生方向上走的么。”在金开始叽里哌啦的翻译时,“这是在问你,不是提问弥勒,我很怀疑他的解释我能听懂。”扎克倒是有自觉。

金哦了一声,“不是鬼,是修士最后成为的东西。什么样的茧就会孵出什么样的蝴蝶。所以,你这一点是对。共和的异族,只要是人修成的,就是在定义人生。崇尚武力的人信仰被定义成勇武的异族,祈求平安的人信仰被定义成护院守家的异族,热爱金钱的人信仰被定义为财产的……”

扎克摆摆手,“可以了,我懂了。”没懂,是不想听了,因为听上去,共和的异族比联邦的信仰顶层,更称的上神。原因么,就说吸血鬼所在的圣主信仰吧,圣主关心人类的生命被定义成什么样么,不,‘它’只在乎灵魂的分配问题,天堂、地狱,不是么。

扎克倒是确实懂了一点,“所以我不能对弥勒笑,因为这会让我和他的相识,呃,际遇圆满,是这个意思么。我在帮他往他想要的方向定义他的人生,他就更强大。”

“是的。”金肯定了,“我想给你鼓掌,你能理解,我真的很惊讶。”面瘫着,“但突然鼓掌可能会很怪,所以还是算了。”

扎克觉得是时候再到一杯酒了,习惯性的抬杯向弥勒,“你可以叫我扎克。”呵,多耳熟的话,算是扎克对弥勒正式介绍自己的回应吧,“你说正式介绍,只是你来的原因之一?”

“啊,恩。”这不用翻译,只是变换的语气而已。弥勒可能是在他的‘生命圆满’的修行伟业上开了个小差,忧虑着一张脸,继续了,不用翻译的,蹩脚的发音,“尤里先生希望我来拜访先生……扎克你。”

扎克只能认为这是对方在表达严肃。点了点头,“尤里先生有事么。”

“刚过去的周末。”叙述大概会很复杂,金的翻译继续了,“尤里少爷已经不理会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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