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她是真的头也不回的往外走了,就在夏锦快走到转角的地方,朱老七噗咚一声跪在地上,砰砰的扣起头来,“夏小姐,我错了,我不是人,求求你看在誉儿的份上放我一条生路,那个和离书我画押,求求你放我一马吧!”边说边把头重重的在地上磕了起来,从始至终没有吭过一声的夏大庄也在他旁边跪下。
“锦儿我求求是看在我是你亲大伯的份上放我们一马吧,求求你让他签了和离书吧。”夏大庄到不是想帮着朱老七求情,他是怕夏锦以同样的手段对付他,到时他也是活不了的,更何况他比朱老七还多了一桩命案,他可是亲手虐杀了自己的妻子,他现在就盼着这县太爷早点升堂问案,早给给他们量了刑发配出去,要是让夏锦把夏大伯娘的事翻出来他就是死路一条,是以他才不得不帮朱老七求情。
夏锦转身一步步的朝着两人走来,每一步都踏在这两人的心上,不知她会不会答应,夏锦也不费话直接抽出这和离书与切结书扔给朱老七,“画押!”
这朱老七摊开这几张薄薄的宣纸也顾得许多咬破手指挨个按了手印眼巴巴的递给夏锦,夏锦也不理他,到是红袖一把抓了过来,本来干净的纸上早已多了几个污浊不堪的指印,皱眉翻了一下发现没有落下的便直接收了起来,至此朱老七终是松了一口气,一下子跌坐在地上,夏锦愿意让他画押便是打算放他一条生路了,这条命也算是保下了。
然夏锦直直的盯着夏大庄,看得夏大庄遍身发冷,他不知道夏锦如何如此盯着他。
只见夏锦指着他身边的朱老七缓缓的开口,“你有什么资格替他求情,你连他都不如,他虽狠到典妻易子,却终是没有要他们的命,你呢?逼着自己的结发妻子都做了些什么,最后还亲手虐杀了她,现在竟然为了怕冬窗事发,跪在这里替伤害自己儿子的人求情,你还算是个人吗?”
如果眼光能杀人这夏大庄也不知道死过多少回了?听到夏锦的第一句话夏大庄便知是死定了,要说这夏锦之前捏着朱老七种种罪状说要治他死罪还有点牵强,但这杀人偿命可是自古就有的律法,自己已经是没有活命的希望了。
夏锦拿着想要的东西便离开了大牢,只是有点好奇这空荡荡的牢里只有这两人,似乎还少了一人,“木大哥,那柳寡妇呢?”
“按律这男女囚是分开关押的,这柳氏羁押在别处了,明日升堂便会传她,锦儿可要去看看?”因着前朝时经常有女囚在狱中被这牢头和男犯凌辱至死的先例,是以从凤天建朝以来便施了这男女囚分开关押,也是为了保障那些被冤入狱的女子不至于在未升堂之前便失了贞洁。
听小木的解释夏锦也明白几分,不禁对这凤天王朝又多了几分好感,一行人从里面出来的时候外面已经时灯火点点,这来的时候已是日已西斜,这会天是完全黑了下来。
夏锦拿着想要的东西离开了大牢,只是来的时候已是日已西斜,这会天是完全黑了下来。
今天连小木也不得不对夏锦刮目相看了,以前也知道这丫头聪明,时常能捣鼓出一些别人想不到的东西,没想到这小丫头如此有勇有谋,对刑狱方面也能看得如此透澈,若是个男儿身小木都不禁想举荐她进刑部了。
别看她轻轻松松几句话便能让朱老七乖乖画了押,要是换了别人来,就算不能同意把朱老七放了出来,只怕也要答应帮他求情,恐怕到时这朱老七还会出尔反尔。
“木大哥今天的事真是谢谢你了,这天也不早了我也该走了,改天让大哥在家设宴请你过去坐坐。”夏锦对着小木一礼。
正在沉思中的小木只听到夏锦说要走,不由得皱眉,“锦儿天黑赶路不安全,不若在城里住上一晚,明个儿一大早凌大人就要升堂问案,你也可以听听!”
虽说这城里与夏家驾车不过一刻钟便到,就算天黑难走也不会超过半个时辰便能到家,但是这夏家村必定靠在山边,谁能说这路上就一定碰不着这大家伙下山觅食,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