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珠,朕在她入宫时没有碰过,得知她是你心上之后,就更加不会碰。”北天帆说,语气坚定,眼神坦然。
“含珠嫁我时非清白之身,成亲不到一个月,大夫恭喜我做爹了,说含珠已经有两个多月的身孕,含珠与我成亲之前,一直住在皇宫,不是你是谁?你能这样对太妃,自然能这样对含珠。”
“我反复询问,软硬兼施,她才对我说出实情,她说是你强暴她,并威迫她承欢你身下,我听到之后如五雷轰顶,这比你砍我十刀还要痛。”
“朕说过朕只对一个女人做过这样的事,那人就在你身后,含珠朕碰都没有碰过,如今这情形,朕还需要撒谎吗?胡公公现在把含珠公主接入宫中,你不想弄清楚,朕还要还自己一个清白。”北天帆说完,斜斜扫了我一眼,我真想转身就走,这样无耻的话,他说一遍也就算了,居然还要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