拴子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到了秀萍身上,并在她还未来得及发出声音之前,迅速地捂住了她的嘴巴。
秀萍被吓得心胆俱裂,想动动不了,想喊也没法喊,但她还是用尽全力扭动着身躯,同时嘴里发出唔唔唔的声音。
她身上还盖着被子呢,隔着被子,拴子可是没办法对她怎么样的!所以拴子稍稍移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捂着秀萍嘴的手没有松,却拿另一只手伸进被子里,想抚弄秀萍的胸脯。
秀萍虽然不知道这个突然冒出来想侵犯她的人,是从哪里钻出来的,但凭感觉可以猜出,这是个壮实的男人,力气很大。
她心里哀叹着:完了,难道我就这样清白不保,莫名其妙失去了贞操不成?我日后可怎么还有脸活下去呀?
但是以秀萍小辣椒的个性,她当然不会什么都不做,净等着拴子凌辱。因此秀萍趁拴子将压着她的身体稍稍挪开一些时,猛地伸出一只手就朝拴子的眼窝处抓去!
她心里那个恨啊,巴不得把这打她主意的坏人弄瞎了才好!
拴子本能的把头一偏,算是避开了秀萍这一招,然后随手用力地捏住了秀萍的那只手。可是秀萍立刻感觉到他捂住自己嘴的手不那么紧了,想也不想地张开嘴,死命地朝那只捂着她嘴的手咬去。
疼得拴子哎哟一声,扯出自己的手,象得了鸡爪疯似的甩动着。而秀萍抓住时机扯开嗓子大叫了起来:“救命啊!救命啊!”一边手脚并用的想把拴子掀到一边去。
秀萍害怕到了极点,喊的时候便用尽了全力,因此嗓门出奇的大;再加上此刻是寂静的深夜,声音传出很远,也就不奇怪了。
拴子吓坏了,一个是秀萍的声音,几乎把他的耳膜震破;还有一个就是,他害怕这声音。把附近住着的人招来了!
所以拴子的眼睛里露出凶狠的光芒,一把就掐住了秀萍的脖子,用力掐了起来。(
把个秀萍掐得透不过气来,直翻白眼。她脑子里跳出一个恐惧的念头:完了,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不过拴子的本意并不是想掐死秀萍,所以他掐了一会儿,便压低声音对秀萍道:“你还敢嚷不?再嚷老子掐死你,跟掐死鸡差不多!”
秀萍答不出话来,只是挣扎着想拉开象铁钳一样圈在自己脖子上的手。却徒功无功。
拴子稍稍放松了一些,又道:“臭娘们,你敢咬我!哼,看我等下怎么折腾你吧!”想了想改口说:“当然啰,你要是伺候得我满意啦,我不但不同你算帐,还要好好疼你哩!听明白没?”
秀萍不敢再嚷,她当然怕拴子一时冲动。失手就把自己真掐死了!可是不挣扎不自救,她也是死路一条啊!
虽然黑暗中看不见这男人是个什么形象,但从他粗糙的双手来判断。绝对就是个干粗活的人!还有,他的嘴有一股刺鼻的臭味,身上也有一种类似于狐臭的味道,自己若是被这样一个臭男人玷污了,活下去又有个什么劲儿呢?
心念急转,秀萍觉得,既然不能硬拼,那么就只有智取了!所以她装出一付怕得发抖的模样,颤声答道:“任凭好汉吩咐,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拴子得意地一笑,连手上被咬的地方也不觉得痛了,yín_dàng地在秀萍脸上摸了一把:“这还差不多!好了,现在乖乖把衣裳裤子都给我脱啦!”
秀萍忽然腻声道:“不好,人家要你先脱嘛!”
拴子长这么大,几时有过漂亮女子用这种口吻对他说过话呢?还以为秀萍被他制服了。此刻倒反过来要巴结他呢!因此浑身骨头都酥了,喜不自禁地说:“你先脱我先脱,还不是一码事么?反正最后都要光溜溜地睡到一起去!”
嘴里虽是这样说,手却动作起来,将自己的裤腰带解开了扔到一边,再往下褪着。
秀萍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色,见这拴子把裤子褪到膝盖处,她瞬间坐直身体,双手猛地向拴子推过来,嘴里骂道:“混蛋你去死吧!”
拴子没防备,再加上裤子刚褪到一半,双手都提着裤子呢;而秀萍又是